了極點,神通是天地規(guī)則的一部分,但這并不意味著每個神通都有戰(zhàn)斗力,往往很多掌握天階功法或法術(shù)的人,能夠力壓悟神境。
而圓滿的混元真氣,就是天階功法中最離譜的那個。
姬峒目光微寒:“你是什么時候混進來的!”
“有沒有那么一種可能……”
李采潭晃了晃手中的重劍,指著自己的鼻子道:“我從來都沒有離開過?”
姬峒:“???”
吳丹:“!
!”
他本來已經(jīng)嚇得有些腿軟了,卻還是忍不住上前了幾步:“采,采潭姑娘,你怎么在?”
此刻。
他心中激動不已。
自從回吳國被刺殺,李采潭出手相救,他就總是有種錯覺,李采潭是不是一直在暗中保護他。
可是幾年過去了,他一點都沒有發(fā)現(xiàn)李采潭的蹤跡。
李采潭努了努嘴:“我可不想在這,都是你兄弟給我派的任務(wù)?!?
“放……”
嬴無忌準(zhǔn)備反駁。
李采潭卻直接打斷道:“妹夫!時辰到了,我先帶他走了?。 ?
說罷,直接掏出兩面鏡子,攥住吳丹的胳膊,飛快念動咒語。
下一刻,兩人便齊齊消失在了大殿之中。
再過不到一個時辰。
暝都的入口就會封閉。
一切便都塵埃落定了。
嬴無忌澹笑一聲,直接一劍撼退姬峒,隨后絕地天通立即成型,把整個王宮都封了起來。
儼然不想給姬峒任何離開的機會。
“干的是真的漂亮!”
姬峒目光陰沉,不知道是在夸獎還是在嘲諷,他放任著身體上流血的傷口不打理,只是靜靜地看著嬴無忌:“只是你把我們兩個封到了一起,還放棄了好不容易營造的近戰(zhàn)距離,難道……你不怕死么?”
他話說完,方才那些被李采潭震退的兵人境高手,便紛紛圍了過來。
而姬峒身邊的空間也一陣扭曲,顯然不可能再給嬴無忌第二次近身的機會。
同樣的招數(shù),不可能在他姬峒身上成功兩次。
“我可怕死了呢!”
嬴無忌笑了笑,身上黑金戰(zhàn)甲立時浮現(xiàn),左手也多出了一柄長槍。
隨后把含光劍丟在了一邊:“倦子哥,我頂不住了,你自己動!”
含光劍懸空,劍身涌出了一道虛影。
韓倦打了一個哈欠,握住了含光劍的劍柄,懶洋洋地掃了一眼一旁的兵人境。
方才嬴無忌能壓制姬峒,含光劍的劍意發(fā)揮了極大的作用,離了含光劍想壓制極難,但一力降十會,以戰(zhàn)甲長槍之利,未必會落得下風(fēng)。
而倦子哥,也會以靈修之軀,硬撼幾個兵人境強者。
這是要拼命的架勢。
“算了,沒意思!”
姬峒搖了搖頭,把天子劍插回了劍鞘之中。
在他眼神示意下,幾個兵人境的高手也都收起了進攻的架勢。
現(xiàn)在儼然已經(jīng)誰也奈何不了誰。
嬴無忌哈哈大笑:“峒子哥敞亮,今日算我贏了一局,時間還早,咱們兩個喝點酒談?wù)勑???
說罷。
便直接摸出了一壺酒。
優(yōu)哉游哉地坐在了椅子上,對姬峒做出了一個請的手勢。
姬峒沉默片刻,臉上重新涌現(xiàn)出笑意,施施然地坐了下來,接過嬴無忌遞過來的酒杯。
輕碰一下。
兩人一飲而盡。
姬峒用袖口擦了擦嘴角的酒漬,深深地看了嬴無忌一眼:“這批工匠,黎楚兩國怎么分?”
嬴無忌笑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