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攛掇下,都處于出工不出力的狀態(tài)。
劃水了幾個月,最先撤退。
可以說是居功至偉了。
不過白芷這丫頭戀家,每隔一段時間就會回來一次。
卻不成想,說漏嘴,把倆小伙子給引過去了。
“他們……”
嬴無忌有些擔憂:“他們進妖域,不是找死么?”
趙寧擺了擺手:“你忘了有胎化易形了?”
嬴無忌:“……”
好像也是。
胎化易形只有胎化易形能破,唯一的例外就是姬峒的那個詭異的法陣,但妖族是指定沒有的。
這兩個小伙子雖然因為太年輕沒有悟透神通,但地階天階的法術(shù)學(xué)了可不少,畢竟有他這個大手子夢中親自授課,而且有數(shù)不盡的資源灌溉,胎化易形這個保命和搞事兼?zhèn)涞纳窦?,他們早就學(xué)會了。
嬴無忌也曾試圖用胎化易形潛入妖域搞事,但因為背負的族運太多,經(jīng)常會影響到附近的族群,有好幾次都差點引來妖圣圍剿,只能就此作罷。
但這兩個年輕人……
圣品靈胎,顓頊帝軀,兵人境巔峰,還沒太多族運。
剛剛好!
他有些牙疼:“所以你給他們布置的是什么任務(wù)?”
“沒布置!”
趙寧搖頭笑道:“他們說他們自己心里有譜。”
嬴無忌沉默了一會兒,點頭道:“他們雖然年輕氣盛,卻也不是什么庸人,那就讓他們自己玩吧!我好累,先睡了!”
說罷。
便大喇喇地躺在床榻上。
沒一會兒鼾聲就響了起來。
李采湄有些埋怨:“當?shù)?,真就一點都不擔心兒子么?”
“能不擔心么?”
趙寧搖頭笑了笑:“上趕著做夢呢,等會要是進不了夢境,你看他急不急!”
李采湄:“……”
……
妖域。
青丘。
某山洞中。
“哈欠……”
一個身材挺拔的青年伸了個懶腰,困得眼淚都擠出來了幾滴。
但他絲毫沒有睡覺的意思。
嘴角反而泛起淡淡笑意。
“趙崢!”
另一個不茍言笑的青年問道:“你說你現(xiàn)在這么困,就是你師父在召喚你?”
兩人身材頗為相似,周身氣血旺盛得灼人。
不過氣質(zhì)卻截然相反。
一個恣意張狂。
一個沉穩(wěn)森冷。
趙崢切了一聲:“廢話!不過現(xiàn)在不能叫師父了,我百分百肯定他就是我爹!”
“我從十歲就跟著二叔修煉,可從來沒聽說他能帶人入夢修行?!?
嬴劍面色沉靜:“你有爹有娘的,碰瓷我二叔做什么?雖說有些傳言,但終究只是道聽途說罷了,那么離譜的你也信?”
趙崢挑了挑眉:“這就是你不懂了,我已經(jīng)偷偷打探過了,我們黎土有一陣子有一大批天才聲名鵲起,還有當年的魏韓大遷徙,不少人都是通過夢境做到的,跟我爹在黎國的時間剛好對上。
而且我父王一直都沒有別的子嗣,很可能真是女子。也就我胎化易形只有小成,不然早就確認了!
你再動你的腦子好好想一想,為什么你會的東西跟我會的東西幾乎一模一樣?
我只是找我親爹。
你二叔還是你二叔。
小氣唧唧的干什么?”
嬴劍沉默,不知為什么有些不開心,不過也沒多說什么:“行吧!話說,我們真要那么做么?”
“當然!”
趙崢挑了挑眉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