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讓我自己開車?”
“既然同路坐我的車不就行了嗎?干嘛還要開你的?再說我也沒錢給你加油。”歐陽琊宇一邊熟練地駕馭著世爵跑車一邊厚顏無恥道。
“我喜歡開自己的車,加油的錢我自己有。”慕容晚秋咬牙切齒的道,這個混蛋以前過一次生日的錢都不知道能買多少輛車了,現(xiàn)在卻跟自己說沒錢加油,這簡直就是屠夫說他信佛而且極度虔誠一樣滑稽。
“現(xiàn)在你已經(jīng)是我老婆了,你的錢就是我的錢,所以要省著點用,現(xiàn)在柴米油鹽什么的都挺貴,人民幣升值,物價飛漲啊。”歐陽琊宇感嘆道,都說人至賤則無敵,歐陽琊宇臉皮經(jīng)過一段時間的修煉已經(jīng)奇厚無比,所以慕容晚秋的錢也就成了他的錢,不過兩個人已經(jīng)是法律上的合法夫妻了,這句話雖然有點無恥卻也并非完全沒有道理。
看著這個臉皮越來越厚的男人,無話可說的慕容晚秋告訴自己心靜自然涼,打算不再理他以示抗議。
歐陽琊宇眼中露出個意味深長的笑意,操縱著世爵跑車停在了路邊,然后俯過身去在慕容晚秋耳邊深情道:“老婆,其實讓你坐我的車是因為我想時刻都能看到你,僅此而已。”
慕容晚秋聽著這簡簡單單的深情話語,心底蕩起了一絲漣漪,回頭看到近在咫尺的英俊面孔,一雙會說話的眼睛正深情的注視著自己,不由下意識地輕輕閉上那雙靈動眼眸。
歐陽琊宇眼中泛起了個陰謀得逞笑意,慢慢朝慕容晚秋那鮮嫩如玫瑰花瓣地嘴唇吻去。
“砰,砰,砰,”車窗一陣急促的敲擊聲傳來,慕容晚秋猛然驚醒過來,避開了吻過來的歐陽琊宇,暈紅著臉暗道一聲好險啊,初吻差點就沒了。
歐陽琊宇不由怒火沖天,打開車窗大吼道:“敲個毛啊敲,你晚幾秒鐘再敲會死人嗎?”就差一點啊,就差那么一點點就吻上了那誘人的嘴唇,自己設(shè)計了一天了,剛要收取成果的時候被打擾了,真想把這個打擾自己的人給五馬分尸,哦不,應(yīng)該是六馬分尸。歐陽琊宇恨恨地想著。
那個敲擊車窗的人被歐陽琊宇吼得半天回不過神來,直到車子開走了才清醒過來。“不就是想提醒一下這個地方不能停車嗎?吼什么吼,有錢了不起啊。”那人憤憤不平的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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陪著慕容晚秋走到熙熙攘攘的大教室,看著那些高談闊論嘩眾取寵的男生,比較著耳環(huán)項鏈等奢侈品的女生,還有不少神色拘謹(jǐn)?shù)睦蠈嵢耍谐聊蜒宰匝宰哉Z的怪人,總的來說能進華江大學(xué)的沒有一個是簡單人,更沒有一個是窮人。
歐陽琊宇神色平靜,仿佛自己和他們是兩個世界的人,像這種無聊的學(xué)院集會他本來是不想來的,只是有慕容晚秋這個好學(xué)生在才無奈跟來。
不理會眾人驚艷詫異的眼光,拉著慕容晚秋的手走到兩個最后不起眼的位置坐下。
所有男生半響后反應(yīng)過來,都又驚又怒又是羨慕嫉妒復(fù)又不可思議的注視著歐陽琊宇,這個混蛋是誰?怎么會拉著女神慕容晚秋的小手?慕容晚秋居然…居然沒有生氣,這怎么可能?
女生們則又是驚奇又是高興,驚奇這個名不見經(jīng)傳的男同學(xué)居然會拉著學(xué)校頭號校花慕容晚秋,明顯關(guān)系不一般,高興的是少了個最強大的對手,而無數(shù)明戀或暗戀慕容晚秋的帥哥自己又有機會了。
上面老師院長等領(lǐng)導(dǎo)在說話,而下面的男男女女則無所顧忌地議論猜測著歐陽琊宇跟慕容晚秋的關(guān)系。
歐陽琊宇悄悄伸手摟住慕容晚秋那富有彈性的小蠻腰,邪笑著道:“沒想到我老婆在學(xué)校這么有名啊。”
慕容晚秋紅著臉小聲道:“琊宇,別鬧了,他們都看著呢?人家在這里讀了好幾年書了,他們大部份都是以前高中部的人,認(rèn)識也沒什么奇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