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巴里,馬哈馬杜看上了羅郎·斯萬的妻子,決定發(fā)動戰(zhàn)爭,把他的妻子搶回去做東海之王的夫人,這個理由怎么樣?”
“不怎么樣?羅郎·斯萬的女人很多,而且馬哈馬杜不會用這么愚蠢的理由發(fā)動戰(zhàn)爭。”
“那么,薩弗拉找到了一個母的海洋號角,羅郎的海洋號角是個公的,當(dāng)公海洋號角和母海洋號角相遇,會合成一個新的海洋號角,吹響它可以召喚死去的海神作戰(zhàn),這個怎么樣?”
“更不怎么樣。而且,聽起來還很可笑。保羅,你從哪個吟游詩人那里聽到了這些亂七八糟的故事?
現(xiàn)在的麻煩已經(jīng)夠多了,你不要再做這些異想天開的事情了好不好?有這功夫,你為什么不找一個妓女,發(fā)泄一下伱那旺盛的精力呢?”
……
杜格一路逗著老巴里,刷著快樂的屬性,返回飛翔的巨鳥號。
經(jīng)過杜菲家族商船的時候,杜格停止了說話,他不確定商船上有沒有考生,萬一被對方識破他的身份就不好了,他如今的實力還很弱小,不適合跟別人硬碰硬。
來到了飛翔的巨鳥號,油漆工正坐在挎兜里,給大船換名字。
見到這一幕,巴里的心臟又重重跳了一下,開始考慮是不是真的要提前退休了。
杜格兩人正打算登船。
一個十七八歲的少年突然從旁邊沖了過來,攔在了兩人面前,他看著杜格:“先生,您的目光充滿了智慧,就像天上的雄鷹一樣銳利;您的身體充滿了力量,就像岸邊的礁石,可以經(jīng)受的住任何風(fēng)吹雨打;您笑容滿面春風(fēng),充滿了自信……您一定是這艘船的船長吧?”
“沒錯。”杜格被他夸的飄飄然,看向了少年,笑著點了點頭。
“不知道渺小的我,有沒有資格加入你的團隊呢?”少年謙卑的向杜格行了個禮,又抬起了頭來,討好的看著他,“如果能在您的船上做事,一定是我畢生的幸運。”
“當(dāng)然沒問題。”杜格笑笑,“現(xiàn)在我的船上正缺人呢!需要更多新鮮的血液注入……”
“保羅,他只是一個小孩子,而且看起來沒有任何航行經(jīng)驗。”巴里忍不住皺了下眉頭,“這個時候,把他帶上船,只會成為我們的累贅。”
“先生,我可以感受到您魁梧的身材下,有一顆仁慈的心。我能看出來,在這艘船上,您擁有舉足輕重的地位。先生,我的父母都死了,我在這個小鎮(zhèn)已經(jīng)活不下去了。”少年看向了巴里,局促的捻動著自己的衣角,“給我一個機會,好嗎?我很強壯的,我可以做任何事情,我想出海,我想成為一個海盜……”
“巴里,不要為難一個孩子。”杜格皺眉,看向了巴里,責(zé)怪道。
“我沒有想為難他,我也覺得他挺不錯的。”巴里笑笑,甚至伸出手,摸了摸少年的腦袋,“小子,你叫什么名字?”
“維托,維托·胡佛。”少年臉一紅,羞赧的道,“我的名字可能比不上兩位先生,但已經(jīng)是我父母能夠想到的最好的名字了。”
“好的,維托。從現(xiàn)在開始,你就是我團隊的一員了。”杜格爽朗的笑笑,痛快的答應(yīng)了少年的請求,“不過,上船之前,你需要給名字后面加一個綽號,海魚的綽號,這是我們的傳統(tǒng)。”
“船長,當(dāng)然沒問題。”維托笑了笑,不疑有他,“我可以叫做維托·胡佛·銀魚。”
“好的,維托·胡佛·銀魚。”杜格親昵的握住了他的手,笑道,“我宣布,從現(xiàn)在開始,你已經(jīng)是微笑天使號的一員了。”
當(dāng)他握住少年手的那一刻,神智仿佛在一瞬間回歸。
他馬上意識到了剛才的不正常,他竟然在什么都不了解的情況下,答應(yīng)了一個陌生人上船,而且一切發(fā)生的就像理所當(dāng)然一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