金玉珠一直低著腦袋,直到聽說有祥瑞可看,這才稍微抬起了頭,看了一眼忙又低下腦袋,什么嘛,就這也敢叫祥瑞,果然是個欺騙君上的狗官!
胡祿盯著這兩只賣相不佳的丹頂鶴,“這就是何愛卿說的祥瑞,它們有什么獨到之處嗎?”
何坤回道,“回陛下,這兩只祥瑞乃是微臣在太姥山所得。”
胡祿讓他負責(zé)給太姥娘娘建廟,他就派人去太姥山考察,意外發(fā)現(xiàn)在當(dāng)?shù)氐奶涯锬飶R里,太姥娘娘的金身旁邊還有兩只仙鶴塑像,據(jù)當(dāng)?shù)厝酥v是當(dāng)年太姥娘娘身邊的靈寵。
他把事情經(jīng)過講了一遍,八王胡蓋插嘴道,“所以你認為這兩只就是當(dāng)年太姥娘娘身邊的仙鶴,活了幾百歲?”
“正是!”
“有什么證據(jù)嗎?”
何坤,“它們非常有靈性,可以聽懂人話,臣給陛下演示一遍,你們兩個,跳個舞。”
兩只仙鶴張著嘴巴,呆呆傻傻地看著站在不顯眼處的雲(yún)輕,眼睛淚汪汪的。
何坤有些慌,怎么不聽話了,在家里還不是這樣的啊。
他也不敢跟仙鶴發(fā)火,這兩個家伙別看呆頭呆腦的,其實是很厲害的,他家里有一只大狗,散養(yǎng)的,很囂張地沖著仙鶴狂吠,結(jié)果被仙鶴追的滿院子亂竄,他上次見到戰(zhàn)斗力這么強的禽類還是兒時外婆家的大鵝。
群臣中已經(jīng)開始有人發(fā)笑了,何坤忙又道,“必定是兩只仙鶴見到陛下,被陛下的天子威嚴所震懾,故而呆若木雞,一動不動。”
他剛說完,兩只仙鶴突然忽閃著翅膀向前奔跑,像是專門為了打他臉,而雲(yún)輕一看就知道這是沖自己來的。
胡蓋笑道,“何大人,那現(xiàn)在它們怎么又動了?是皇兄的威嚴壓不住它們了嗎?”
胡祿盯著它們絲毫不懼,當(dāng)它們靠近到只有幾步遠的時候,突然停住了腳步,因為雲(yún)輕用眼神警告它們:敢說認識我,今晚你們就等著當(dāng)夜宵吧!
何坤松了口氣,“陛下,現(xiàn)在它們不動了,您看多乖啊。”
胡祿,“可是沒什么獨特之處啊,而且看起來不太聰明的樣子,不如宰掉烤了,大家分食了吧。”
何坤緊張地抹了抹額頭的汗,而更緊張的是兩只仙鶴,聽到這話,兩只仙鶴突然翩翩起舞起來。
看到這一幕,何坤頓時笑了起來,“陛下您看到了吧,它們真的能聽懂人言,只是反應(yīng)要慢一些。”
見狀,萬玲瓏忙命令剛剛的干冰組繼續(xù)噴霧,制造氛圍。
現(xiàn)場頓時就有了仙鶴在云中起舞的意境,唯美之極,虞之魚感覺很美,這一幕足以入畫,白不靈就比較遺憾了,仙鶴肉自己還真沒嘗過,不知道跟雞鴨大鵝比誰更香。
胡祿眼睛一瞇,莫非這仙鶴真能聽懂人言,在自己說宰掉烤了之后,它們才突然舞了起來。
只是這舞有些一般,兩只瘦了吧唧的丹頂鶴,時而抬抬腿,時而抖抖翅,這就算是仙鶴起舞了?
拜托,交不了差啊!
就在其他人看的入神的時候,胡祿故意道,“就這?隨便拉兩只丹頂鶴應(yīng)該都比它們跳的好吧。”
何坤不敢出聲,陛下這是對自己的禮物不滿?
雲(yún)輕還不滿呢,雖然自家這兩只仙鶴不學(xué)無術(shù),五百年了也沒能化形,但也不是普通鶴鳥能比的啊,畢竟它們可是師祖?zhèn)鹘o師父,師父又傳給自己的看家鶴。
胡祿頓了一下,突然又道,“算了,還是宰掉給大家添道菜吧。”
平安喜樂她們于心不忍,平安拉了拉萬玲瓏的衣服,讓娘親向父皇求情,結(jié)果話還沒說出口,兩只仙鶴的動作又起了變化。
如果說剛剛兩只仙鶴起舞是在敷衍的話,那現(xiàn)在它們認真起來了,不,不僅是認真,更是為了活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