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7號保底)
對于這片代表“岳云剛”的葉子,胡祿看的非常仔細,時間也遠超之前,每一個細節都沒有錯過,看的越多,眼神越是深邃,表情越凝重。
大岳軍隊分為水陸兩軍,陸軍十倍于水軍。
而這十萬水軍又分為江軍、湖軍以及海軍,三十九歲的岳云剛就是從二品的海軍都統,是海軍一把手。
岳云剛在海軍身先士卒,深得士兵和胡祿信任,胡祿為了驗證大家生活的土地是一個球體,前些年開始了耗費巨大的環球旅行計劃,一只隊伍向東,一支隊伍向南。
其中向東的隊伍最為浩大,集中了大岳海軍的絕大部分精銳,正是由岳云剛領航的。
按理說海軍一把手不必冒這個險,但岳云剛親自請命,再加上胡祿對他絕對信任,若是旁的什么人發現了新大陸可能就占地為王了,自己找誰哭去。
而他相信岳云剛肯定不會那么做,所以兩年前岳云剛領軍出海,船上還有紅袖的大哥紅海。
論起親疏遠近,胡祿跟岳云剛的關系比跟苗紅海還要近,因為他是胡祿母親岳貴妃的親弟弟,胡祿的親舅舅。
真正的國舅爺!
總算看完了,而岳云剛率領的船隊歸來之期也越來越近了,他們已經到了比較近的海域,幾天前就曾通過胡鴿傳信回來,也就一兩天的時間就能靠岸。
看完之后,胡祿的心里有些堵得慌。
小狐貍又來偷雞了。
“夫君,你今天怎么沒去吃晚飯啊。”白不靈這次沒有一上來就撲到他的懷里,而是關心地問。
“夫君在忙著修煉啊。”胡祿勉強地擠出一個微笑。
“那也不能不吃飯啊,要不你吃我吧。”
果然正經不過三秒鐘,白不靈又撲進胡祿懷里,只是這次胡祿并沒有任由她互扒衣服。
“小白,今晚就算了,我準備翻紅袖的牌子,紅袖不比玉珠那種新瓜蛋子,我需要全力備戰。”胡祿明確表示今天沒有興致,但白不靈并沒有個眉眼高低。
她以為夫君在欲擒故縱,以前她抓雞的時候就經常用這種兵法。
“那好吧,就是這樹上面怎么這么熱啊~”說著她輕輕解開了衣帶。
“那你在樹上待著吧,朕先去毓秀宮了。”
“啊,夫君不要丟下我啊,我不脫衣服了還不行嗎。”
白不靈把辛苦脫掉的衣服又穿上,還后退了兩步,“夫君今天不對勁,都不想色色了,你真是我夫君。”
胡祿被她逗笑了,“難道你夫君我在你眼里就是這種形象?”
“對啊,難道不是嗎~”白不靈直言不諱,她赤著腳漫步在大樹枝干上,身上也沒有佩戴威亞,她隨手摘了一朵花戴在自己頭上,“不過我就喜歡這樣的夫君。”
手一松開,那花就回到了原來的位置,白不靈氣惱地又揪了下來握在手上。
胡祿看看她,又看看那花,突然頹廢的胡祿站了了起來,走到白不靈面前,直勾勾盯著那朵花。
白不靈以為夫君要色色了,閉上眼睛,這次的衣服讓夫君脫。
然后胡祿拿走了那朵花,“小白啊,你先回宮吧,我晚上若是有余力再去找你。”
“就是讓我吃殘羹剩飯唄。”白不靈跺跺腳,不開心。
“放心,殘羹剩飯也是熱乎的。”胡祿心說,三十七度還是能保證的。
他好說歹說才把白不靈勸下了界靈樹,然后胡祿拿著那一朵紅色花朵怔怔出神。
“李……”
那個名字呼之欲出了,足足過了半個時辰,胡祿才終于從這一朵花上看到了名字。
李淳!
胡祿激動啊,剛剛陰霾的心情一掃而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