家餐飲巨頭合股創(chuàng)立的,鹿久久也占有一定股份,而且她自愿擔當?shù)觊L一職,以后就在這里長期扎根了。
趙尋歡馬上就要離開京城了,所以想著好好補償補償孫女,今天這頓飯,不點最好的,只點最貴的。
“誒,那個老板娘,我們是不是在哪里見過啊?”趙尋歡突然叫住轉(zhuǎn)身的鹿久久。
鹿久久哼了一聲,“大爺,你也不看看自己多大年紀了,這種話術(shù)已經(jīng)不流行了。”
趙淑芬拉了拉爺爺?shù)难澩龋杏X太丟人了,“爺爺,你都一百多歲的人了,人家頂多30,你收斂一點好不好。”
趙尋歡委屈死了,他是真的覺得對方很熟悉啊。
難道是以前在皇宮里見過的,按照他的猜測,這種地方皇上肯定會安排自己人的。
“算了,不管她了,你今天都買了什么啊?”趙尋歡慈祥地問。
趙淑芬把自己買的符箓拍在桌子上,“買了這么多呢,厲害吧,我還跟她們砍價了呢。”
“傻孩子,你又不是修行之人,手上沒有法力,買這個也用不了啊。”
“店家說可以用的,還說這是凡人專用的,只不過用法各不相同,比如這張要點燃后生效,這張要泡水后生效,這張要生吞后生效。”
“還能這樣?”趙尋歡拿起一張仔細端詳起來,這是一張疾行符,他就會畫,是他為數(shù)不多擅長的符箓,跑路專用嘛。
但是此符跟他認知中的疾行符只有99%相似,那百分之一肯定就是決定性因素了。
“不錯,你收好就是,這符臨門有點東西的。”
“應(yīng)該是說陛下有點東西,我認出其中一個店員是當初和小白一起的秀女呢。”趙淑芬壓低聲音道。
趙尋歡恍然,更加為自己選擇站在皇帝一方而慶幸,也幸好當初沒有打死那個隱身的侍衛(wèi),否則后果不堪設(shè)想。
等等,隱身的侍衛(wèi)!?
趙尋歡再次看向柜臺后面忙碌的鹿久久,眼中閃過一絲微妙。
……
次日,胡祿從苗紅袖身邊醒了過來,紅袖直勾勾盯著他。
胡祿親了一口,“你哥還活著,放心吧。”
向紅袖播報紅海的生死問題成了胡祿的日常,不過昨晚紅袖非常賣力,于是胡祿準備說的詳細一些。
想要知道苗紅海的情況,觀想秦淮柔就可以了,這位秦藍島大小姐最近一直在那個礦島上。
看完之后,胡祿驚詫不已,“好你個苗紅海,膽子可真夠大的!”
“怎么了?”紅袖擔心地問。
胡祿回道,“根據(jù)最新情報顯示,你哥想要通過追求一位修真門派千金的辦法重獲自由。”
紅袖反問,“不,不可以嗎?”
“紅海現(xiàn)在跟奴隸差不多,毫無人身自由,整天臟兮兮的還要被人鞭打,而那位千金,年方50,煉氣巔峰,有著美好的未來和前程,你覺得呢。”
“就是希望不大唄?”
胡祿搖頭,“他貌似找對了方法。”
“什么方法?”
“他在做文抄公,那個門派孤懸海外,估計是沒聽說過朕的大作,而那位千金似乎是喜歡舞文弄墨的,你那個哥哥恬不知恥,把朕的‘在天愿作比翼鳥,在地愿為連理枝。天長地久有時盡,此恨綿綿無絕期。’說成是自己寫的,無恥,太無恥了!”
胡祿是觀想到秦淮柔撿到了紅海的一條手帕,上面寫著這些文字,而秦淮柔表情癡迷,他才明白紅海在干什么,真他娘是個人才。
紅袖噗嗤一笑,打趣道,“那臣妾就在此謝過陛下了,不知道那句‘回眸一笑百媚生,兩宮粉黛無顏色。’他抄了沒?”
“他又不是皇帝,用這句情境不對,不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