聽完淳于騫的話,胡祿氣的大罵庸醫(yī),“怎么可能是絕癥,她平時都好好的啊!”
“陛下節(jié)哀~”
“節(jié)哀個屁!絕癥又如何,現(xiàn)在是修真時代,一顆丹藥就能解決的事,那都不叫事兒,對了,緋紅姐,快去傳淳于緋紅!”
淳于騫嘆息一聲出了四象殿,云姑娘脈象之亂,簡直可以說是命懸一線,恐怕仙丹也救不回了。
然后他在八卦場遇到了被傳訊過來的女兒,跟她詳細說了這件事。
淳于緋紅心想完了,自己老父親一世英名要被毀了,云輕前輩肯定是故意這么做的,她猜測應(yīng)該是為了今晚赴清心仙子的約才謊稱不舒服的。
“爹,我就不去四象殿了,先去云輕那里看看。”
到了金鱗苑,云輕正在收拾裝備,鬼王面具,問道劍,還有一些丹藥,足矣。
現(xiàn)在只等天黑就好,正想著,淳于緋紅來了。
“前輩,你知道自己得了不久于人世的絕癥嗎?”
“什么?”
淳于緋紅幽怨道,“家父通過脈象診斷出來的。”
云輕當時就明白了,她笑出聲,“這怪我,我急著去滑山赴約,就說自己不舒服,沒想到小皇帝把你父親叫了過來。”
胡祿果然很在乎前輩,淳于緋紅想了想道,“要不您就假裝自己身患絕癥吧。”
“這是為何?”
“就當是為了我父親的名聲,他已經(jīng)看錯過一次了,再來一次我怕他都不好意思待在太醫(yī)院了。”
云輕想了想,“也好,這樣我就可以不用再伺候那小皇帝了,可總不能一直絕癥纏身吧?”
“不會的,到時候我就說自己煉制了一種新型丹藥,讓您服下就痊愈了。”
云輕擺擺手,“倒也不必痊愈,治愈一半吧,讓我不會馬上死,但也不用再伺候人了。”
淳于緋紅爽快答應(yīng),就這么干!
兩人正大聲密謀著,就聽到外面山呼海嘯般的跪拜聲,以及女人們好不矜持的歡呼聲,胡祿來了!
他聽到侍女回復(fù)說淳于緋紅直接來給云輕看病了,所以他也來了。
“緋紅姐,怎么樣,你家老頭是不是又出錯了!”胡祿期待地看著淳于緋紅,又擔(dān)心地看看已經(jīng)躺在床上的云輕。
淳于緋紅心說,幸好自己提前跟云輕對過口供,她搖搖頭,“陛下,恐怕云輕真的,真的……唉!”
“好吧,就算絕癥你應(yīng)該也有辦法吧,你有那么多丹藥和丹方呢,你可是筑基修士啊!”
淳于緋紅,“我只能說盡力,我現(xiàn)在只能通過給她傳輸仙氣吊著她的命脈,看以后有沒有機會煉制一種對癥的丹藥吧。”
“這么嚴重!”原本對淳于緋紅很有信心的胡祿傻眼了,“那她到底是哪里的問題啊,我看著她不像是很嚴重的樣子啊,你具體說說?”
云輕也意識到自己可能表現(xiàn)的太輕松了,于是表情便秘地捂住了肚子。
淳于緋紅,“云輕是心脈破損,難以維系。”
心脈啊~捂住肚子的云輕把手稍稍向上挪了挪,西子捧心也不過如此,有種獨特的病態(tài)美。
但現(xiàn)在胡祿根本無心欣賞,他直接坐在床頭,輕輕攬住云輕的肩膀,“天妒紅顏啊!”
云輕這時候也沒法掙扎,只能任由他把自己攬入懷中,還輕輕摩挲著自己的肩頭。
“陛下不必為我憂思,生死有命,只是以后我這殘軀怕是不能伺候陛下了。”云輕演起來了。
“還說什么伺候不伺候的,以后你就好好養(yǎng)病~”說著胡祿看了一眼外面,那些落選秀女都站在外面久久不散,只為多看皇上一眼,也讓皇上多看她們一眼。
“外面太亂,這里住的人也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