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著面前的鹿久久,胡祿抱著云輕顫栗起來,不知過了多久才停了下來。
之后他和云輕就這么一直抱著,誰也不說話,不過被子之下,云輕偷偷藏起了掌心的寶貝。
直到鹿久久真的出了門,云輕才把腦袋從被窩里冒了出來,假裝什么都沒發生的開始穿衣服,“陛下,你還要等那個泰山仙子嗎?”
“那個不重要了,穿好衣服,隨朕下去看一場好戲!”胡祿快速穿衣,隨后和云輕出了房間,下樓后看到鹿久久和一個男子在對峙。
“你還記得我嗎?”鹿久久看向男子。
男子搖頭。
鹿久久,“那你是什么人!”
男子,“你管得著嗎?”
鹿久久拍拍手,門口立即涌現兩個穿皇權衛制服的家伙。
其中一個是一剪梅的手下袁滑,另一個應該是袁滑的手下,如今袁滑在皇權衛也是大檔頭級別的存在了,手下小弟眾多。
“鹿姐,有什么吩咐?”袁滑拱了拱手。
鹿久久指著面前的男子,“我懷疑這個家伙不是好人,給我盤查一下,我沒資格,你總有資格了吧。”
其實皇權衛就是她叫過來的,她怕自己一個人應付不來,雖然她的身份仍是絕密,但一剪梅早就懷疑她了,平日里跟她以姐妹相稱,袁滑作為一剪梅的小弟自然不敢怠慢。
袁滑欺身上前,對著男子道,“這位朋友,你形跡可疑,跟我們走一趟吧。”
男子眼中寒光一閃,一腳踢出,迅疾如風,袁滑在皇權衛中也算是一把好手,但卻輕易被男子擊中,好在沒死。
只是當小弟跑到身邊準備攙扶他的時候,袁滑驚恐道,“別動,斷了,叫人!”
小弟立即放出煙火,“一支穿云箭,千軍萬馬來相見!”
男子似乎并不恐懼,隨即他無視鹿久久,看向了樓上,胡祿知道,他在看自己,這空洞的眼睛里帶著殺氣。
胡祿搖著折扇,眼睜睜看著男子和鹿久久纏斗起來,特效亂飛,但鹿久久很快就落入下風,搞不好比袁滑還慘。
胡祿喊了一句,“久久走開!”
然后他在樓上單手一壓,一個無形的大手印從天而降,直接把地面壓出一個凹陷的掌印輪廓,而男子也整個人被拍在地面之下,半截身子陷了進去,他骨頭斷裂的數量遠超剛剛的袁滑。
云輕吞了吞口水,她看得出來,樓下這個男子不是人,而且實力相當出眾,但胡祿打他竟如此輕松隨意,這家伙這兩年屁事不干,怎么進步如此迅勐,現在他估計也能排得上十大高手了吧?
天下十大高手,是云輕對胡祿的評價,但在胡祿自己心中,他覺得天下第二才算是配得上自己的位置,除了云輕沒有把握,其余金丹高手他還是比較有信心的。
前段時間他剛剛讓斷一浪、秦無妄和魏難三大金丹聯手跟他比試,并提前說好,如果他們贏了自己,將會得到非常豐厚的獎勵,以確保他們不會放水。
當然,結果是他們輸了,雖然他們在金丹里不算頂尖的高手,但胡祿可以一挑三,而且贏得相當輕松,可見地氣修煉已經達到一定火候了。
就像現在,那個長得跟張偉一樣的家伙被胡祿輕松擒獲,隨即皇權衛把人壓到了天牢,胡祿帶著云輕,隱身的鹿久久也到了那里,由他親自審問。
審問的結果,此人原來是一只畫皮妖,此時顯露的這張皮只是他眾多收藏之一,是二十年前他在西部戰場意外獲得的。
這就對上了,當初張偉就是在西部戰場失蹤的,因為沒有找到尸體,所以被判為逃兵,身為他未婚妻的鹿家姐妹因此遭難,是胡祿將兩人救了出來,留在身邊當起了暗衛。
原來竟是被這妖孽擄了去并剝掉了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