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到餐廳的人走的差不多了,高覺對著旅店家的小兒子招了招手,乖巧的小男孩走到高覺面前,高覺拿起桌上一塊黃油面包,對著他說道:“阿蒙德,你是叫阿蒙德吧?”
小男孩乖巧的點了點頭,他咬了一口涂滿黃油的面包,又偷偷看了一眼高覺,接著狼吞虎咽的吃了下去。
等到小男孩吃完,高覺這才說道:“阿蒙德,你能告訴我外面到底發生了什么嗎?”高覺指著外面擁擠的人群問道。
“是開膛手,開膛手又作案了,大家都跑去看熱鬧了!”看到高覺疑惑的表情,聰明的阿蒙德解釋道:“開膛手是內城近日出現的恐怖連環殺手,他只對成立的流鶯下手,現在已經殺了7個人了!”
高覺這才恍然,為什么餐廳的食客聽到發生了命案,第一反應竟然是跑出去看熱鬧,而不是跑回家躲起來,開膛手的目標只是流鶯,知道自己不會被殺,大家的對連環殺人犯的恐懼變成了對懸疑事件的好奇,原本恐怖的連環殺人事件成了滿足大家陰謀論和好奇心的談資,這才引發了如此離奇的效果。
所謂的流鶯,就是提供X服務的站街女,這些在陰暗骯臟的小巷子里提供服務的站街女,一般都是附近村莊的可憐女孩,她們沒有足夠土地生存,又無法在城市中找到工作,為了能夠生存下去,只能從事這種古老的職業。
流鶯和內城的居民沒有交集,那些喝醉酒的醉鬼,下班的工人們,得不到滿足的小商人,也只有社會最底層的居民,才會找這些流鶯解決需求。如此低賤的職業,內城的居民自然不會做,被害人沒有親人,沒有朋友,自然沒有人替她們感到悲痛,她們的死就這樣成了居民們八卦的談資。
高覺對這一切感到厭惡,但這樣的事情在任何世界都會不斷的發生,作為看熱鬧的居民,也沒有什么可以指責的地方,只是如此轟動的大案,竟然已經死了7個人還沒有告破,高覺對此地維持治安的城防軍水平,也產生了懷疑。
“阿蒙德!誰讓你談論流鶯的事情了!”旅館老板娘尖銳的聲音響起,阿蒙德立刻索起腦袋,高覺又拿起桌上的面包,遞給阿蒙德后繼續問道:“殺了7個人都沒有破案?這開膛手是超凡者?”
高覺的疑惑也是很正常的,要知道雅楠世界可不是地球,這里有匪夷所思的法術,還有洞穿人心的神術,開膛手的案件如此轟動,只要幾個法師和牧師組成調查隊,開膛手根本無所遁形。
阿蒙德接著說道:“這個開膛手也不知道是不是超凡者,大公已經拍了顧問法師和牧師探查這件事了,可是到現在依然沒有任何頭緒,據說這個案子也是大公下決心組建治安局的原因,新上任的治安局局長負責的第一件事,就是抓捕開膛手。”
高覺點點頭,就在這個時候,窗外的街道突然喧鬧起來,不少看熱鬧的人反著人流,和前去看熱鬧的人流相撞起來,兩邊的人流對沖,導致了更大的混亂,人們尖叫著、吶喊著,太吵雜的聲音淹沒了一切信息,高覺對著阿蒙德說道:“阿蒙德,你幫我去外面看看,到底發生了什么事,這5枚銅幣就是你的跑腿費。”
高覺拿出5枚銅幣依次排開,阿蒙德眼睛一亮,對于他這樣的小孩子來說,5枚銅幣已經是一筆巨款了,這可以讓他買上一大堆的零食,在房間里吃上一整天,正處于長身體階段的小男孩永遠感覺吃不飽,阿蒙德嘴饞的點點頭,靈活的跑出了大門。
沒過一會兒,阿蒙德慌慌張張的跑了回來,他氣喘吁吁的跑到高覺的面前,冷靜了一下說道:“不好了先生!這次遇害的可不是流鶯,而是面包房的雷婭夫人!”
旅館老板娘聽到了阿蒙德話,放下手中的抹布走了過來,在高覺后桌喝酒的城防軍士兵佛科和他的朋友老彼得也站起來,對著阿蒙德同時問道:“雷婭夫人?就是街角面包房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