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快要到中午的時(shí)候,方若蘭這才慢慢的醒來。
昨夜也不知道折騰到了什么時(shí)候,一想到這里方若蘭的臉又紅了。
蘇澤不知道什么時(shí)候已經(jīng)醒了,但是他卻沒有起床,而是坐在床上看著書。
方若蘭連忙閉上眼睛,蘇澤卻又湊過來說道:
“娘子,莫要裝睡了,已經(jīng)日上三竿了。”
方若蘭這才想起來今日還要回門,她連忙坐起來,錦被從身上滑落,她又羞的呼出來。
看到蘇澤又湊了過來,方若蘭連忙縮進(jìn)被子里,用手臂抵著蘇澤說道:
“快去更衣??!再不出門要被人笑話了!”
蘇澤笑著抱住方若蘭說道:“你是我明媒正娶的,誰敢笑話?岳父岳母不會(huì)在意的!”
方若蘭又是全身酥軟,她好不容易推開蘇澤,喊來了貼身侍女,蘇澤這才作罷。
蘇澤有些遺憾,昨天夜里也沒能觸發(fā)什么技能,全靠11點(diǎn)力量撐到了半夜。
也不知道這系統(tǒng)到底是什么原理,難道那件事算不上是生活技能?
神他媽的火器制造都是生活技能,那件事竟然不是?
蘇澤只能理解這是系統(tǒng)的“和諧”元素,看來日后只能增加力量了?
看著侍女一邊憋笑一邊給方若蘭更衣,蘇澤又忍不住笑出來,也難怪說溫柔鄉(xiāng)是英雄冢,昨日蘇澤甚至就想這樣和方若蘭安穩(wěn)的過下去了。
不行,造反大業(yè)可不能丟!
等到方若蘭梳洗完畢,又補(bǔ)上胭脂擋住了眉眼間的春情,蘇澤也換好了衣服。
看到蘇澤又要過來抱自己,方若蘭戒備的說道:“馬上要出門了,等回來再說?!?
蘇澤遺憾的垂下手,梳成婦人發(fā)髻的方若蘭多了幾分人婦的風(fēng)情,對襟刺繡紅襖加上金絲鑲喜馬面裙,襯托著方若蘭原本的知性氣息中多了幾分貴氣。
看到丈夫吃癟的樣子,方若蘭抿嘴一笑,她主動(dòng)挽上蘇澤的手臂說道:
“爹娘馬上就要?jiǎng)由砹耍覀兛禳c(diǎn)去辭行吧?!?
正常的回門一般都要等到五日或者七日后,不過方望海要急著返回南京,所以兩人今日就回門送行。
出門前蘇澤還帶著方若蘭祭拜了自家的牌位,這算是向列祖列宗稟告新婦入門。
分食喜餅之后,蘇澤騎上馬,方若蘭則坐上馬車,前往方望海暫住的城隍廟。
“小姐姑爺回來了!”
門口的小廝早就望眼欲穿,等到蘇澤騎著馬出現(xiàn),就立刻進(jìn)去稟告。
兩人進(jìn)門在正堂拜見了方望海夫婦,李夫人拉著方若蘭去后面說女兒家的私話,方望??粗K澤眼神復(fù)雜。
不過看到剛剛女兒女婿膩歪的樣子,方望海壓下心中的莫名不快。
兩個(gè)男人說了兩句家常之后,話題再次來到了國家大事上。
方望海對著蘇澤說道:
“胡宗憲在浙江詔安了汪直,剿滅了乍浦的倭亂,焚毀倭寇戰(zhàn)船五十艘,斬首三百人,大捷!”
蘇澤倒是對此不意外,胡宗憲手段圓滑,而汪直本來就有歸順的意思。
如今倭寇兩支,徐海代表的掠奪派聲勢雖然大,但是在倭寇中也越來越不受到支持。
原因也很簡單,倭寇之中也不少就是走私商人和海上劫匪,對這些人來說,海上貿(mào)易是更重要的。
如今倭亂這么嚴(yán)重,東南地區(qū)的海上貿(mào)易幾乎斷絕,別說走私商人做不了生意,就連劫匪都搶不到船了。
汪直的主張比徐海溫和,他的目標(biāo)是讓朝廷開貢,允許他們?nèi)〉煤痛竺髻Q(mào)易的資格。
方望海看向蘇澤問道:“胡宗憲招撫汪直,能成事嗎?”
蘇澤搖頭說道:“能不能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