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擂臺賽大家應該都看膩了,所以月考肯定不會這么玩了~)
7月30日。
剛剛練完刀法的李飛走出練習大樓,看到了等在前面的陸長武。
自從上次的襲擊事件發生后,陸長武對他越發親切,他從李雷那里得知對方的父親在襲擊事件中出了力,所以對陸長武態度也很好。
只不過李飛每天忙于訓練,沒什么時間和陸長武多接觸,所以兩人只是日常偶爾碰到時打個招呼,簡單聊幾句。
今天陸長武特意等在這里,顯然是有事。
“小飛。”
“陸大哥。”
“明天就是月考了,我來找你商量對策。”
陸長武說道。
李飛抱拳:“請陸大哥指點。”
陸長武笑著擺擺手:“小飛你就是太客氣了,談不上指點,大家同心協力共渡難關罷了。”
“興城講武堂的甲等生加上你,現在一共有83人。每次甲等生的月考都是將這幾十人分成十個小組,上一次月考的前十名分別進入十個不同的小組。之后先是組內循環賽,排名第一的出線,成為新的月考前十名,接下來才是出線的前十名相互之間比斗,決出名次。”
陸長武給李飛簡單介紹了月考的規則。
“這83名甲等生,大部分人都被虎刀幫通過威逼利誘的手段給收服了,所以像我們這樣想要在月考中拿名次的人,不管分在哪個小組里都會碰到釘子。這些釘子遇到我們就會全力以赴,盡可能消耗我們,遇到虎刀幫的人就會放水,讓對方輕松取勝。如此一來,我們的人想要小組出線就太難了,月考前十幾乎都是虎刀幫的人。”
李飛點點頭:“那陸大哥想讓我怎么做?”
陸長武看著他:“你是郝毅先生的學生,你的本事大家也都是知道的,所以明天的月考中,如果你和咱們督查院的子弟分在同一個組,他們會全力助你出線!”
“嗯?”
李飛一怔,沒想過會是這個結果,“大家助我出線,那他們自己怎么辦呢?”
陸長武笑道:“我也就直說了,咱們這些人里,有機會進月考前十的其實并不多,所以不如集中力量幫這幾個最有機會的人拿到名次。當然了,事成之后,對于幫忙的那些兄弟,咱們自然也要有所表示,不能讓人家白辛苦一場。”
這下李飛懂了。
雖然沒問,但他知道陸長武說的有機會進入月考前十的那幾名督查院子弟肯定都是中隊長的子女。
從手段來看,陸長武等人和虎刀幫其實也沒什么本質上的區別,只不過是雙方立場不同罷了。
李飛猜測,如果不是他有一個特級講師當老師,又在畢業大考和上次的襲擊事件中展示出非凡的實力,他這個督查院中隊長兒子的優先級可能還會排在其余人后面,而不是像現在這樣,只要不是和陸長武分在同一組,其余人都會全力保他出線。
“好,多謝陸大哥安排。”
李飛向陸長武致謝。
雖然他覺得自己就算沒有人幫忙也有機會進入前十,但陸長武給出的好意也沒必要拒絕,畢竟要考慮到李雷。
......
當天晚上,當李飛回到家中時,郝毅走進了一間大型會議室。
此時這會議室里坐著的全都是興城講武堂的高層:
兩名副堂主,五名特級講師、教務處主任、物料處主任、植入體管理處主任......
“人到齊了,咱們可以開始了。”
坐在居中位置的一名副堂主等郝毅坐下后,開口道。
他將手中的一份文件遞給身旁的人,示意對方傳閱:
“這份文件是軍機處今天剛下達給我們的,大家看一看。”
大藍朝的朝堂主要由內閣和軍機處構成,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