邊上勸說,“你師兄那邊,你多盯著點,多勸勸,讓他別犯蠢。有些話咱們私下說了不認賬,為了讓宿元宗拿第一,玄洲各派已經折損了數百人,宿元宗死個把人怎么了?高強兄弟,你那句話說得對,不為自己考慮也要為宗門考慮。”
吳斤兩點頭,“曉得,放心,有我在,不會讓他亂來。”
那人拍拍他的肩膀,一臉欣慰地離開了。
一伙人也沒找地方隱蔽,集體坐在了山崖邊干等。
沒辦法,他們也想聯系宿元宗那邊,奈何各派之前沒人愿意跟同門拆散了行事,導致這里跟宿元宗那邊沒有關聯的子母符。
這是出乎師春預料的,他也算是服了這些人,這般分開行事,居然連多一點的準備都沒有,由此可見宿元宗一伙人的自大。
不但是跟宿元宗那邊,之前散開的往月海周圍做布置的千把人馬,沒了管溫,也失去了聯系。
他們也沒派人去跟宿元宗那邊聯系,路途漫長是一個問題,宿元宗那邊發現這邊聯系不上,自然會派人來,也許人已經在路上了。
一伙人就此坐到了天亮,也還是沒見管溫再出現,心里基本上斷定了,人應該是真的沒了……
王都夜幕剛剛降臨,校場最佳看臺上,玄洲域主蚩讓急匆匆第一個出現,他這次還帶了個不應該出現在這里的人。
一個面目清俊的白衣中年人,三縷長須顯端莊,宿元宗長老計清和。
顯然,宿元宗為了管溫的事已經驚動了玄洲域主。
他們也不想小題大做,在找玄洲域主前,先找了王都里身居要位的宿元宗弟子,想讓幫忙走個后門,讓西極那邊的監督人馬跟宿元宗的參會弟子聯系一下,看看是個什么情況。
身居要位的弟子也確實找了人,結果才發現,這次的天雨流星大會似乎有些不尋常,管控的格外嚴格,外部勢力很難插手進去干擾。
幾個在仙庭或王庭那邊頗有份量的宿元宗弟子都試了試,發現都不行。
努力過后,沒了辦法,只能走正常渠道,讓計清和找玄洲域主蚩讓幫忙。
其實挺早就驚動了蚩讓。
蚩讓也讓他們放棄走歪門邪道的想法,讓他們這次的天雨流星大會老實點,等西極那邊天亮了再說,早了也沒用,俯天鏡大晚上的也看不清名堂。
所以這天一亮,他們就來了。
說到底,蚩讓對宿元宗這事也挺上心的,倒不完全是宿元宗面子的原因,而是宿元宗的擔憂是對的,會不會是競奪中出現了什么不好的苗頭?
玄洲奪魁還要依靠宿元宗的凝聚力,他可不想給人洗底褲。
蚩讓一到,那個主事人很快也得到消息出現了。
盯著光幕的蚩讓直接下令道:“讓楊兀找一個人,我現在就要看。”
主事人略躬身問道:“何人?”
那般小人物,在沒什么特別印象的情況下,蚩讓記不太清,偏頭看了眼計清和。
計清和忙道:“宿元宗三,管溫。”
主事人記下后,連忙找了人,將事情吩咐了下去。
不多時,校場內響起了一陣嘩然。
俯天鏡的鏡像畫面似乎出了問題,就像是原本平靜的湖面忽然被風給吹皺了,什么都看不清了。
這還是第一次出現這種狀況,不但是校場內,連看臺上的蚩讓等人也感到意外。
很快,派去跑腿的緊急返回了,對主事人做了什么稟報,主事人迅速過來轉告,“蚩域主,楊兀主事讓告知您,俯天鏡看不清那人的情況,究極山河圖上也無法顯出那人的位置,您要找的人應該是進了月海冒險。”
“月海?”嘀咕中的蚩讓扭頭看向了計清和,“那地方是禁地,是他不認字,還是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