搞完這些,確認邊惟英挑剔完了,師春才朝洞外大聲喊道:“斤兩。“
不一會兒腳步聲傳來,吳斤兩腦袋在通道拐彎處先探頭看了下,確定無異常才昂首挺胸走了進來,看到冰榻上的邊惟英,樂呵呵道:“師姐,又見了,你傷…忽眼珠子一瞳,話音戛然而止。
他又不瞎,衣服大小豈能看不出來,邊惟英身上的衣服明顯大了好多,春天身上的衣服也明顯大了好多,顯然是他吳廠兩的衣裳。
還有,春天沒穿褲子從長衫下擺的開縫中能看到,光著兩條腿吱。
師春也是沒辦法,他可以暫時沒褲子穿,兩腿走個光也沒關(guān)系,人家邊惟英不行,只能脫了自己的給人家穿。
吳斤兩卵不這樣想,咬了舌頭似的,倒吸清氣,指這個,又指那個,“你們,你們..“都互換衣裳了,想說兩人有奸情,話到嘴邊還是改了口,“春天,你不是不好女色的合7“
不好女色?本有些尷尬的邊惟英似乎捕捉到了一條重要信息,迅速偏頭盯向了師春打量。
師春:“想什么呢,這么短時間能干嘛?“說著朝地上的尸體抬了抬下巴示意。
吳廠兩順勢看去,看到了趙山起褲子掉落的樣子,不由一怔,再仔細掃了眼案發(fā)現(xiàn)場,看到了邊惟英那被掉掉的衣裳,又是倒吸一口涼氣,似乎明白了什么,不由苦笑,“師姐,不是我說你,就這環(huán)境,就這處境,你怎么敢跟他們混在一塊的,這不是找刺激嗎?春天早就勸價離開他們,你怎么就是不聽。“
邊惟英知道對方誤會了什么,但人家的話沒有說錯,被說了個踹然神傷,問道:“甘棠玉怎么樣7“
吳斤兩嘆了聲,“在外面,你自己看巴。
邊惟英當即掙扎著爬起,卻又雙腹一軟,實在是太過虛弱,差點從冰榻上一頭栽下,還好師春眼疾手快扶住了她。
師春也懶得矯情,直接將其抄入臂彎,橫抱了起來,就此將人抱了出去。
甘棠玉的尸體還在原地,釘在他身上的劍也還在。
落地的邊惟英站不穩(wěn),跌坐在地,半趴在了甘棠玉的身上痛哭,后悔,是真的后悔了。
就在事發(fā)前,他們還有一次脫身的機會,預知到了危險的甘棠玉還焦急提醒了她,是她錯失了最后一次機會,導致自己受辱,也害死了甘棠玉。
如今她終于明白了,自己之所以能在臨亢城翻云覆雨,根子在于無亢山罩得住。
她伸手指住了甘棠玉努力睜著的眼睛,幫忙閉上。
師春卻在另一頭脫甘棠玉的褲子,這里是冰原,長衫下擺涼飚飚的,哪怕在流放之地沒褲子穿習慣了,此時也很不習慣,還是先蕊條褲子穿再說。
見他如此不尊重死者,淚眼婆妍的邊惟英抹了把淚怒視他。
師春一怔,旋即繼續(xù)穿自己的,一邊把腿插進褲管里,一邊不以為然道:“你愿意把褲子脫下來給我穿,我就給他穿回去。師姐,該在乎的時候你不在乎,如今人都被你害死了,在乎這個沒意義的“
要不是甘棠玉的衣裳破了,又被血浸透了大塊,他還真不愿穿吳廠兩這么大的衣裳。
邊惟英被他堵的無話可說。衣裳袖子可以挽起來,下擺挽起來老是往下掉,容易踩到,師春干脆抓起下擺,揩住一截,在吳廠兩驚呼喊停的叫聲中硬生生揪下來了一截,下擺垂放,長短終于合適了。
吳廠兩手拍額頭,有點痛苦。
師春卻對他使喚道:“站這發(fā)什么呆冰窟里的,該搜的都抓緊搜一上“
也是,吳斤兩立馬閃身回了冰窟里翻騰尸體去了。
沒多久,冰窟里輝映的璀璨紫光陸續(xù)髁淡,直至全部消失了,顯然是有人將里面所有的檀金都收了起來。
再出來的吳斤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