謂的朋友,因為不需要。
此時更多的是不自在,有種急于逃離的感覺。
私下跟一孤男相聚用餐被人發現了,讓她很不舒服,尤其是跟師春,需知師春可是殺了她同門師弟的,此事人盡皆知,傳出去難堪。
走的匆忙,連桌上半塊子母符都沒拿,或者說是故意不拿的,不想讓人誤會。
可是師春不怕誤會呀,抓起那半塊子母符就追了去,“木蘭,你東西忘拿了。”
那真是追去硬塞給了木蘭青青。
差點沒將子母符捏碎的木蘭青青閃身飛走了。
而登上閣樓再次與蘭巧顏母女相聚的師春自然是一臉開懷,蘭巧顏則趕緊介紹了一下鞏少慈的身份。
一聽是大人物的孫子,師春立馬恭敬了不少。
席間,蘭巧顏有意挑破了鞏少慈和苗亦蘭的關系給師春看。
鞏少慈對此面含笑意,以他的消息渠道,自然早就打聽到了師春在流放之地有追求苗亦蘭。
對此,他并不以為意,明擺著的,首先是師春沒有跟他競爭的資格,其次師春也配不上苗家女兒,門第差距太大了,苗家人根本看不上。
眼下蘭巧顏表達出的意思就很明顯了,讓師春自己識相點。
他其實有點不太明白苗家人對師春的態度,尤其是蘭巧顏,跟這種底層人物,完全聊不到一塊去的人物,有什么好糾纏不清的,他感覺完全沒有來往的必要。
在他眼里,師春就是他們玩樂時,手指間撥弄的一個賺錢工具,賤如螻蟻,沒有上席的資格。
不過他正在追求苗亦蘭,既然苗家人有感,那他自然要順苗家人的意,這就叫心意。
師春又不傻,能懂蘭巧顏的意思,不過他并不以為意。
伱女兒別說跟別的男人談情說愛,就算同時跟一百個男人談,老子也無所謂,該吃吃,該喝喝。
不過他對鞏少慈表現的甚是恭敬,姿態放的很低,想攀附結交的意圖很明顯。
兩個男人擺在一起,一個淡雅如蘭,一個阿諛奉承,后者甚至連穿這么久的衣裳都沒換過,對比起來,那真是高雅者越發高雅,低賤者越發低賤。
作為女人,更欣賞哪一邊,不言而喻。
心跡是一方面,苗亦蘭對師春的談笑態度還是一如往常的,并沒有什么看輕不看輕,原因在于鞏少慈未表示出任何的反感。
擺明態度后,蘭巧顏又問起了閑話,“師春,你跟木蘭青青結怨不輕,怎么坐一塊吃飯了?”
說到這個,苗亦蘭和鞏少慈也好奇。
在鞏少慈看來木蘭青青才是那個有資格跟他們坐一桌的人。
師春嘆道:“正因為結怨不輕,才不肯放過,跟我定了什么三年之約,要重新打一場,想雪恥唄,等我能活著從神火域出來再說吧。”
三人相視一眼,原來如此。
途中,鞏少慈有事離開了一下時,師春又摸出了一塊子母符,一掰兩半,推了半塊給苗亦蘭,“我現在住勝神洲王都,有什么吩咐,隨時聯系我。”
蘭巧顏調侃,“喲,現在是不一樣了連子母符都用上了,隨手都能拿出來給人了。”
對大多數普通修士來說,這玩意很貴的。
苗亦蘭莞爾,也不好說什么拒絕的話,快速將子母符收了起來,怕被鞏少慈看見。
飯后散場時,見鞏少慈去付賬,師春忙跑去搶著結賬,鞏少慈沒跟人搶來搶去的習慣,但已是略皺眉頭,不過也沒說什么。
錢說多不多,說少也不少,兩千來金,夠底層修士賺半年的。
師春付完賬,又摸出一塊子母符奉上,“鞏少,在下現在長住勝神洲王都,以后有空去了那邊,有什么事隨時吩咐便可,只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