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這耍嘴皮子,交出手中神火!”
一群暑道山弟子的目光早已盯在神火上難以挪開。
見對方沒有提吳斤兩那邊的興趣,師春頓時放心了,知道吳斤兩應該安全無恙,當即笑道:“我能操持神火在此等你,自然會把神火交給你,古姑娘何必如此著急。”
古練妮聽了發笑,又雙手叉腰道:“等我?還真會給自己臉上貼金,明明是被攆的無處可逃了,居然還說是在等我,你就是憑這本事拿的天雨流星大會第一嗎?看來勝神洲還真是無人吶!”
“哈哈……”
一伙暑道山弟子配合著笑了起來。
安無志暗暗慚愧,怪自己。
師春淡笑道:“真要是往臉上貼金,我就不會故意一路留下記號,讓你們洞悉我去向,我不留下記號,你能這么快找過來嗎?”
古練妮略怔,目光略有閃爍,心道,真是他有意一路留下的記號不成?
元垚見她真的在反思,當即勸道:“師叔,此獠巧言如簧,乃狡詐賊子,在天雨流星大會便是以行騙出名的,切不可聽信,他的話連半個字都不能信。那一路記號分明是他追趕神火攻擊時留下的,和路標信號毫無關系。”
這話說的,褚競堂是較為認可的,大當家在天雨流星大會真正是把人給騙慘了,他一碧瀾宗精英弟子落得被逐出門派的地步,不就是拜大當家所賜。
但他此時倒真希望大當家那騙人的本事真能發揮作用,否則就慘了,一條命搞不好要交代在這。
古練妮聞言則是精神一振,是極,差點著了道。
然她還沒開口,師春便擺手道:“好了,爭這個沒意義,說什么你們都不會信,還是直接談正事吧。跟暑道山一番周折,并非是想搶暑道山的神火,只是想讓古姑娘看到我師某人的本事。”
回頭指向了安無志手上的神火,“神火冰焱我找到了!”
回手又遙指出口方向,“神火赤焱,你們也看到了。”
繼而雙手負于身后,淡定道:“這便是我的本事。將古姑娘誘到這里來,也是為了證明我的誠意,好跟暑道山談合作。”
元垚依然道:“師叔,他的話絕不可信,他剛才分明是在逃跑,逃無門路才不得不在這逞口舌之利。”
師春大聲駁斥道:“我那不叫逃。神火我早就到手了,之所以沒走,就是在這里等著你們來,然后再試試你們看,看你們能不能攔下我,攔不下,那我可就真走了,因為不配與我合作,攔下了,方有在此與我一談的資格。”
元垚伸手道:“要談可以,先把神火交出來,交出了神火,我們便信你的誠意,屆時你想怎么談都行。”
他還真怕師春破罐子破摔,把神火給放了,神火冰焱一旦遁入這廣闊的冰原下,他們可沒師春那右眼異能。
而這也是師春后來阻止安無志放走神火,說留下當籌碼的原因。
有籌碼在手,人家才會給你說話的機會。
古練妮亦醒悟道:“沒錯,先交出神火,等你表明了誠意,想怎么談都行。”
安無志和褚競堂都想提醒師春不要上當,然都沒有開口,上次被這么多人圍著,還是在天雨流星大會被人“逼宮”的時候吧,那時候圍著他們的人更多,他們都是親歷者,深知大當家應該比他們更清醒,不會上這么拙劣的當。
師春哈哈笑道:“一朵怎么表明我的誠意,我若真只能拿出區區一朵的話,還如何讓古姑娘相信我的誠意,那我留在這里豈不是找死?沒點讓你們信服的本事,我焉敢在此與諸君一談?”
抬手比劃出了一個“六”的手勢,“一朵太少,六朵如何?”
“六朵…”
暑道山一伙面面相覷,有的以為聽錯了,有的在竊竊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