物。”
師春嗤了聲,“抵押?你拿什么抵押?你也是煉器中人,應該知道神火是無價之寶。”
巫珊珊想了想,試著提出建議道:“我拿法寶來抵押,如何?”
師春依舊不屑,“什么法寶也抵不上神火,你身為煉器人,難道不知道嗎?”
巫珊珊:“對煉器人來說也許是如此,難道對春兄來說也是如此嗎?”
真要有心不做這交易,師春自然是有理由拒絕的,既然是有心而來,他聞此言則似有所觸動,陷入沉吟。
巫珊珊一伙互相看兩眼,眼神里都有了期待。
良久后,師春問道:“你有何寶物做抵押?”
巫珊珊立馬對一旁臉上有疤、少了根手指的女子道:“師妹,亮出的你寶物給春兄看看。”
此女名叫金好,當場摸出了一只銀閃閃類似緙絲的手帕狀物,揚言道:“此物名為‘絞仙綾’,哪位師妹愿配合我演示給他們看看。”
“我來。”后面一位女子應聲而起,躥向了空中,當空施展出風鱗,沖向了高空,又飛向了遠處。
不一會兒,又急速飛回。
“看好了。”金好笑著提醒了一聲,只見她那手帕上綻放出了白色毫光,忽輕飄飄浮起,如云卷云舒,她翻手一指空中,喝了聲,“去!”
那手帕立刻氣機噴涌,嗖一下射向了空中,如一道流光沖向高空掠過的人影。
流光在眾人視線中,突然爆開成了一團霧氣,霧氣又迅速消失,然后空中掠過的人影驟如斷了線的風箏般落下。
待人飄回到忘情谷陣營中,師春等人才注意到配合演出的女子已經被一張細網給緊緊兜住了,勒出了一塊塊的樣子。
金好指著提醒道:“對自己人自是不會下毒手,若下毒手,頃刻間便可將人絞透成碎塊。”手指一挑,綁縛的絲網白光一閃彈開,驟然縮小成了手帕狀,又似一團柔云飄回了她的掌中。
剛才被綁過的那個女子又托著一塊塔座,施法將風鱗散落的鱗片給回收。
巫珊珊笑道:“此寶怎樣?”
師春自然是眼里放光,覺得是件好寶貝,乖乖,連駕風鱗的人都可以抓住,還能將人絞殺,如此法寶讓他大開眼界,真無法說出不好來。
至少對他來說,什么狗屁神火都不如這寶物在手。
但他還是回頭看那了下身旁的元垚,見其沒什么反應的樣子,當即請教道:“元兄,你是行家,此寶檔次如何?”
元垚沉吟道:“春兄言重了,在下當不起行家一說,此寶精巧,不是一般人能煉制出來的,應該是出自宗師級別之手,若論檔次的話,估摸著是一件四品法寶,是融入了器靈的好東西。”
巫珊珊笑道:“不愧是暑道山弟子,一眼透徹,說是行家不為過。春兄,這般四品法寶,可當得起抵押物?”
師春一開始還挺稀罕的,一聽是四品法寶,遠不如古練妮手上的,頓時臉色一沉,興趣大減。
他若不知道對方這伙人的隱藏身份,四品法寶確實夠了,可問題是他知道這些人的底細,堂堂魔道一脈的代表人馬,他不信只有一件四品法寶傍身,這是有多看不起魔道人馬?
當即淡淡道:“這么好的法寶,我看你們忘情谷還是自己留著用吧,這種檔次的玩意,暑道山不缺。”
轉而對左右道:“讓她們自己玩去,咱們走!”
一伙人聽他這么一說,自然是紛紛跟著轉身,準備走人。
元垚和龐厚多少是有點意外的,不是要把神火借給人家的嗎?這四品法寶,還是融入了器靈的,已經是很高級的法寶了,這還不行嗎?
神火對煉器人來說,當然是無價之寶,可就一朵神火而言,若是煉器人天賦有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