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他人,不管任何人,知道有快速找到神火的辦法后,都會像煉天宗那樣,想找到我們分一杯羹,那才是常理。將誘餌給放大,再將我們的威懾力放小,說什么暑道山元?dú)獯髠爝@謠的人,根本就不是沖神火來的,只想將我們置于死地!”
許安長沉吟道:“巫珊珊沒可疑嗎?”
師春鄙夷道:“壓根沒讓她知道我們是魔道的,她知道消息后只會跟其他門派一樣,想分一杯羹,而不是將我們置于死地,除非她從別的渠道知道了我們的身份背景。而宮時希,是已知的唯一知道我身份背景的外人,我不懷疑他,懷疑誰?”
許安長聽后摸出冰羊放在口鼻前深吸了口氣,才神色凝重地緩緩點(diǎn)頭道:“沒錯了,應(yīng)該就是他。”
師春盯著他,徐徐道:“所以你承認(rèn)了,‘破荒殘刃’身上確實(shí)有促使他對我們下殺手的秘密?”
許安長抿住了嘴角,遲遲不語。
師春臉上浮現(xiàn)出了幾分怒意,“到了現(xiàn)在,你還打算瞞著我嗎?是不是大家都被弄死后去了地獄,你才打算告訴我真相?”
許安長輕輕嘆了口氣,猶豫道:“這事怎么說呢,其實(shí)具體怎么回事我也不是很清楚,上面也不可能讓我這種小人物知道。不過進(jìn)來之前,上面曾特意交代過我,說‘破荒殘刃’事關(guān)重大,哪一脈得到了,便有可能號令整個魔道。上面雖沒明說,但暗示過我,‘破荒殘刃’落在誰手里都行,就是不能落在另兩脈的手上!”
“你…”師春指了他鼻子,氣了個手抖說不出話來,這么重要的事情,居然不告訴自己,若早知道這個,他怎么可能去找宮時希合作,起碼不會暴露自己魔道的身份。
偏偏他又能理解對方不說的原因,重大機(jī)密自然是知道的人越少越好,不可能輕易外泄,所以自己把自己給氣到了。
吳斤兩雙手用力搓了把臉,很無奈地嘿嘿道:“自己把自己給坑了,真過癮,多謝呀!”
邊說邊朝許、尤二人拱了拱手表示感謝。
許安長嘆道:“這能怪我嗎?你們干什么事都是自己先干了才讓我知道,但凡你們多跟我溝通一下,先讓我知道你們的計(jì)劃,我也會及時阻止,不至于落得這般處境。”
師春皮笑肉不笑道:“跟你溝通的話,這也不行,那也不行,穩(wěn)當(dāng)?shù)故欠€(wěn)當(dāng)了,恐怕咱們現(xiàn)在還在鐵森林找神火吧?”
傻子才聽不出這是嘲諷,許安長道:“現(xiàn)在爭這個也沒意義,事到如今,我看元垚提醒的好,到出口去躲避不失為一個辦法,反正童明山已經(jīng)有了奪魁的指望?!?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