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頭發,手腕戴著電子表,還有人在說英語。 回到部隊,我不再寫入黨申請書,也不再搶著打掃廁所、替戰友洗衣服表現自己多么努力的在學雷鋒。我跟我們頭兒說我有辦法買到日本產的彩色電視機,揣著部隊養海帶掙出來的三千塊錢,去廣東倒騰彩電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