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不是,我沒有,我那是正當防衛!”
“…………”
見馮兆柏一言難盡的沉默,朱灝淼連忙解釋道。
“馮師兄,真的,我當時被幾十個人圍著,害怕極了,只能被迫含淚反擊!”
“…………”
害怕極了???
受害者可不是這么說的,他們都說你當時笑得跟個變態殺人狂魔一樣!
你甚至還對幾名幸存者敲詐勒索了近萬兩銀票……
等等!
這該不會是你從我這學到的黑吃黑吧?
好家伙,知行合一了屬于是!
但我可沒教伱吃游客?。?
馮兆柏瞪大眼睛,用復雜的眼神看著朱灝淼。
“所以……你一個人正當防衛了幾十個人?把他們都殺了?”
聞言,朱灝淼連忙擺手。
“沒有!我沒有殺人!”
“我只是輕輕反擊了一下行兇者,使他們失去傷人能力,絕沒有補刀,100%符合正當防衛標準!”
“至于死人……那是因為他們身體不好,本身有基礎疾病!與我無關!”
馮兆柏:“…………”
踏馬的你還挺懂法!
刑吧……
砸吧砸吧嘴,馮兆柏沉重的長嘆一聲,用力拍拍朱灝淼的肩膀。
“朱師弟,要記住……破山中賊易,破心中賊難!”
“敵人不在外部,而在內部!”
說著,馮兆柏意有所指的點了點朱灝淼的心臟部位,眼含期待。
聽著他語重心長的低語,朱灝淼劍眉微蹙,仔細思考,認真分析,最后恍然大悟的一錘掌心。
“我懂了,意思是光殺人不行,還得要誅心!”
馮兆柏:“…………”
懂懂懂!
你又懂了?
你踏馬是懂王嗎?
無力的向后一仰,馮兆柏癱在沙發上,雙眼無神的望著天花板,了無生趣的瞳孔中一片灰暗。
累了,毀滅吧……
“馮師兄,你放心吧,我一定謹遵你的教誨,殺人誅心,絕不放過一個壞蛋!”
朱灝淼興沖沖的站起身,抱拳推門而去,留下一個緩緩瞪大雙眼的馮兆柏。
等等!
老子沒有教你這個!
你不要亂說!!
沒過一會兒,王驊拿著一疊文件推門而入,迎面就看到馮兆柏目瞪口呆的伸長手,仿佛要挽留什么。
“我剛才上來碰到朱師弟了,他摩拳擦掌好像很興奮的樣子,你把須佐之男命的事情跟他說了?”
馮兆柏頹廢的垂下手,癱軟在沙發上,雙眼無神仰望天花板。
“沒有,忘了?!?
“那他興奮個啥?我還以為他見獵心喜呢……”
把文件放到辦公桌上,看著保持著無語望天姿勢的馮兆柏,王驊奇怪蹙眉。
“你又怎么了?”
“沒什么,只是覺得工作好難,壓力好大,好辛苦……”
“我這邊飛升賽忙成狗了都沒叫苦!”
“你不懂,心累,那小子是油鹽不進,他今后要是惹出禍事來……然后說是我教的……”
說著,馮兆柏一拳錘在沙發扶手上,咬牙切齒。
“我是跳進黃河也洗不清了!”
王驊:“…………”
………………………………………………
深夜,公租界一棟報社大樓內,一名金發碧眼的男人思如泉涌,正在打字機上奮筆疾書。
“夫中華——東方病夫也!”
“其文明落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