波利大喜過望,他向楊叔寶道謝又恭維了吳晨杰幾句,說他果然有面子、確實有大哥風范之類的話。
吳晨杰笑的很矜持也很得意洋洋,楊叔寶暗暗搖頭,這么多年的閱歷都喂狗了嗎?
吃過午飯后,車隊離開,波利開著皮卡車也離開了。
中華田園犬被關在車廂的籠子里,即使被主人拋棄它沒有生氣或者抓狂,只是孤零零的趴在籠子里瞪著眼睛遙望楊叔寶。
車子一路遠去,它一直遙望。
直到再也看不到主人的身影。
楊叔寶隨即也出發了“馬龍,放鷹,給我盯緊了前面的皮卡車?!?
nk?!?
他帶上了麾下兩大戰力,血精靈也在車上。
有猛雕監督,皮卡車自然跑不了。
波利并沒有意識到會有人跟蹤自己,他自如的跟隨在車隊后面,進入坎多弗城區后又跟隨到了梅林的越野車后,一路回到救助站。
狗子一直被關在籠子里。
楊叔寶找地方停下車耐心等待,波利不可能在救助站里折磨這條狗,梅林站長的節操他很清楚,如果波利展現出一點問題,一定會被她嚴懲不貸。
停下車后波利將狗從籠子里拉了出來,又是給它喂水又是給它拿來肉干,蹲在地上表現的非常親熱。
“但狗子不吃也不喝,只是安靜的坐在那里?!瘪R龍向楊叔寶匯報道。
楊叔寶看不到這個場景,只是想一想就覺得心酸。
他們等待著救助站下班,期間發生了一個小插曲,有人發現了飛在空中的猛雕,便拿來一只兔子做陷阱想捕捉猛雕。
兔子被綁住后腿困在了一根電線桿旁邊,蹦蹦跳跳很顯眼。
兩個人埋伏在一臺車里,一個男人拿著把麻醉槍認真的瞄準著兔子方向。
只要猛雕下來捕捉兔子,當它落地的瞬間,男子有信心給它一記麻醉針。
車子也是皮卡車,這是南非很常見的汽車,既能拉人又能拉貨,相比只能坐人的轎車老百姓更喜歡這種車。
車廂里頭還有個小鐵籠子,里面關著兩只兔子,這是兩人一起帶過來的,他們擔心出意外,比如猛雕抓走陷阱里的兔子而沒有中槍,這兩只兔子是候補誘餌。
一名槍手,一名觀察員。
觀察員探頭在車窗外舉著望遠鏡觀察,不斷報告猛雕方位“它在盤旋,它發現目標了,它開始俯沖,它又拉起來了,它繼續盤旋,它確定目標了,它再次俯沖,它再次拉起來了……”
如此反復幾次后,槍手沒了耐心“嘿,這雜種在演習嗎?它已經俯沖拉起幾次了?”
觀察員急聲道“準備、準備,它又要俯沖了,這次是真的俯沖!它下來了!它下來了,準備開槍!”
槍手沉著的等待著,他也聽到了大風刮起的聲音,可聲音很快遠去,他的視野中一直沒有猛雕的身影。
“鳥呢?又拉起來了?”
“沒、沒有,它它它……”
“它什么?該死的你結巴了嗎?”
“它從車廂里抓起籠子跑了!”
槍手推開車門往車廂一看,兩只兔子連帶籠子都沒了。
遠處天空中還有個黑點,他搶過同伴的望遠鏡看去,看到猛雕抓著籠子越飛越高……
猛雕吃掉兩只兔子補充了一下體力,楊叔寶賺了個兔子籠。
傍晚時分,波利的身影再次出現,他帶著中華田園犬上車,將它塞進籠子關了起來。
馬龍幽幽的說道“這條狗,一直在朝著東南方向看,那是我們保護區的方向?!?
楊叔寶聽的心酸,說道“咱不是不要它了,咱是讓它配合著演一場戲,去查出一個壞蛋來,所以你別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