舞廳門口很嘈雜,白人經理去公路對面打電話。
他走著去的跑著回來的,回來后先把一行小弟歸攏在一起說了幾句話,然后一群人點頭哈腰的湊上來喊大佬,一個傻乎乎的黑人青年還問道“你真認識鯊齒龍啊?”
楊叔寶笑了笑沒回答。
要有高人風范。
白人經理連連道歉,最后說道“大哥我不知道這賣燒烤的娘們是你馬子,以后我發誓我們絕對不會找她任何麻煩……”
“別亂說。”楊叔寶翻白眼,“我跟她素不相識,但是你們得搞清楚,這度假鎮是我的地盤,不管是誰來,是蟒蛇得給我盤著,是獅子得給我趴著,明白嗎?”
“明白明白。”一行人趕緊點頭。
又有一個青年忍不住問道“大哥,鐵獸的撕布機真是被你打進醫院去的嗎?”
楊叔寶才不背鍋“我雖然揍過他幾次,但下手很有分寸,從沒有把他打得住院過。”
聽了這番話,幾個人更是滿臉敬畏。
‘揍過幾次’,這比打得住院還要牛。
在個鄉村地區開舞廳的人,能有什么本事或者背景?老殺手稱呼他們為老實孩子是一點沒錯。
南非最不缺的就是舞廳、酒吧,因為治安問題,這類場合往往都是涉黑的,屬于幫派資產。
鄉村小鎮之類例外,沒有哪個幫派看得上這樣的蚊子肉。
不過蚊子肉再小它也是肉,度假鎮上來這么一塊小肉挺好的,楊叔寶的生意能跟著沾光。
平常時候到了晚上水果店生意就要關門了,他們做的是公路生意,南非的治安太差了,晚上治安尤其差,于是到了夜晚汽車不會隨便停留,即使碰到紅綠燈都要闖過去,以防止停車遇到麻煩。
這樣再指望有人買水果、買果汁就是做夢了。
舞廳一開,果汁生意來了,老殺手試驗了七個晚上,平均每個晚上都能賺到一兩千塊,能賣出幾十杯的果汁。
于是他把晚上營業也加到了正常工作計劃中,楊叔寶很講究,把晚上營業當加班,給兩倍提成。
不知不覺七月底了,草原上又迎來一段活躍期,這是一些動物的交配季。
羚羊、角馬之類差不多會在這季節去么么噠,然后爭取在雨季到來的時候產下幼崽,讓幼崽能吃到更嫩更繁茂的野草,更好的活下來。
象群也迎來了這么個時節。
那天楊叔寶正在曬著陽光釣魚,約翰找來喊道“城主,又有大象來了,大事不好呀,來的是好幾頭大公象,咱們保護區那一大一小的兩頭公象好像要跟它們開戰。”
一聽有大象到來,楊叔寶麻溜的收起魚竿說道“帶我去看看。”
約翰一邊帶他往果林方向走一邊說道“這些大公象出現的很突兀,昨天還沒有發現它們的蹤影,一夜之間像是從草叢里冒出來了。”
楊叔寶猜測道“它們應該是被母象給引來的,象群到交配季了。”
約翰問道“七月是象群的交配季?”
楊叔寶搖頭“不,大象跟人一樣,沒有固定的繁殖季節,母象每隔著四個月左右會發請一次,公象聞著氣溫來找它們,同吃同住同睡。”
新來的大公象們沒有進入果林,它們被擋在了二號保護區的邊緣地帶,擋住它們的正是那頭流浪的大公象和小公象。
到來的新象一共有五頭,都是膘肥體壯的壯年公象,體力豐沛、經驗豐富,此時的它們是草原霸主中的統治者,除了人類它們再沒有敵手。
壯年非洲公象的戰斗力在陸地自然界中是無敵的,楊叔寶判斷保護區里的大公象是一頭青年公象,按理說它不是壯年公象的對手。
不過這公象狀態非同一般,它的耳朵不斷忽閃,暴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