鄭啟紅和妮可將長桌拖開變成大圓桌,楊叔寶開始往上端菜。
他表哥大光是個勤快人,立馬也去幫忙。
楊老爺子擺放碗筷,大黃端坐正位后的椅子旁邊等候開飯。
各自忙活各自的,一切井然有序。
最后楊正年擦著手過來溜達一圈,他看了看說道“蒜泥呢?媳婦兒你去把蒜泥端過來?!?
“你自己不會去嗎?”鄭啟紅問道。
楊正年嘿嘿笑道“我有別的活,我得拿酒!白的黃的紅的綠的黑的,你們要喝啥?”
楊叔寶震驚道“怎么還有綠的和黑的?”
楊正年說道“綠的是竹葉青,黑的是糧食酒,用黑芝麻和黑豆釀出來的,你沒喝過,給你弄點嘗嘗?”
楊叔寶苦笑道“算了,別喝了,爸,你還是少喝點吧?!?
楊正年打了個哈哈道“放心,喝不多,我有數(shù)。唉,可惜今年妮可爺爺沒來,我跟老叔對脾氣呀,跟他喝酒得勁,今年不能一起喝了,可惜,可惜?!?
鄭啟紅嘲笑道“你那是跟人家喝酒?你那是被人家灌醉!”
楊正年傲然道“我今年練了一年的酒,士別三日當刮目相看,現(xiàn)在我酒量可不一般了。”
妮可說道“沒關系,爸爸,我陪你喝?!?
楊正年猶豫道“咱是自己人,我喝倒你不是那么回事?!?
鄭啟紅推著他道“你行了吧,趕緊弄點啤酒過過癮得了。”
楊老爺子年事已高,平時不喝酒,今天高興肯定是要喝一點的。
于是鄭啟紅讓他喝黃酒,黃酒養(yǎng)身。
楊叔寶親自去給爺爺熱黃酒,他們家里有個銀酒壺,專門熱酒用的,傳了好幾代呢,算是個傳家寶。
熱黃酒有講究,溫度不能太高也不能太低,因為釀造方式的原因,酒水中含有極少的甲醇、醚類等物質(zhì),這對人體有害。
但這些有害物質(zhì)在六十度左右都會揮發(fā),甲醇的揮發(fā)點稍微高點得六十五度,所以熱黃酒得七八十度,再高了酒精揮發(fā)太多,醇香的味道便要被破壞掉了。
楊叔寶往里撒了兩個紅棗和幾個枸杞,他約摸著黃酒溫度差不多了便拿起來靜置一小會,等到溫度降低再放回去重新熱,這樣反復幾次才算熱好。
他回去后鄭啟紅一個勁招手“你快點,就差你了,趕緊開席?!?
大光笑道“姨夫你不得先來說個話提個詞?”
四叔白了他一眼道“我叔在這里呢,哪有大年說話的份兒,叔,你來提個詞?”
楊老爺子大聲問道“啥?啥有刺?這里沒有魚呀,咋會有刺?”
“不是,讓你提個詞、說個話,然后咱再開席?!彼氖逡泊舐曊f道。
楊老爺子詫異道“吃完飯還能看戲?”
四叔悻悻道“算逑,大年你來吧?!?
楊正年笑道“來什么來,自己人有啥要來的?來的話那就來一起吃,開吃!”
楊叔寶準備開餐,然后感覺有什么在扒拉自己的屁股,他以為是妮可跟自己鬧呢,便淫蕩一笑伸手去摸,結果一摸一手毛。
他吃驚回頭,看見大黃在瞇著眼對他討好的笑。
大黃用爪子扒拉他,向他求食。
楊叔寶夾了塊肥肉在它頭頂晃了晃,大黃的眼睛亮晶晶的跟個小燈泡似的。
筷子抖了一下,大黃以為要扔給自己肥肉,便習慣性跳起來張嘴想吃。
肥肉還在筷子上,一塊通紅的朝天椒進了大黃的嘴巴。
這朝天椒很帶勁,大黃開始拼命的舔鼻子,結果它鼻子上毛細血管和神經(jīng)極為豐富,而辣可是一種痛感不是味道,所以就越舔越疼!
鄭啟紅看到后白了他一眼“你可真不是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