費了好大力,謝厚立耳朵里的桂花糕才被掏干凈。
謝厚立也長長出了口氣:“我沒聾……”
他怒從心頭起。
但想了想姜幼漪恐怖的力道,怒意又很自覺地消退了。
這個點子,好像有點硬。
有較真的人義憤填膺地問道:“厚立你說,到底是誰打的你?”
姜幼漪神情緊張,但還是擋在沈澤面前。
謝厚立尬笑了兩聲:“什么打不打的?我跟新姑爺鬧著玩呢,沒啥事兒。”
公子讓自己過來,是為了挫一挫謝霓的威風。
可今天打輸了,事情要是鬧大,丟的是公子的人。
這怪力娘真是不講武德,要自己提前又防備,斷然不會被她塞兩耳朵的桂花糕。
那人有些疑惑:“鬧著玩的?鬧著玩下手怎么這么狠?”
謝厚立趕緊說道:“當然是鬧著玩的,你見誰正經(jīng)打架,朝對方耳朵里塞桂花糕的?”
眾人恍然大悟:“也是噢……”
謝厚立站起身:“都散了吧!族會快開始了,別耽誤時間了!”
剛才的沖突,就像是一個小插曲,眾人很快就忘記了。
沈澤有些訝異,沒想到自己遇到的第一個路人反派,居然都是一個吸西霧的俊杰。
當然。
更讓他訝異的是姜幼漪,這小姑娘居然這么護著自己。
阿憐也一副驚訝羨慕的樣子:“我本來還想著冒險保護姑爺呢,沒想到幼漪你居然這么厲害吖!”
姜幼漪被夸得有些不好意思,聲音弱得微不可聞:“也,也沒有啦!”
阿憐:“……”
還臉紅上了?有這么一個姜家女子,不利于小姐操控沈澤,要不要想個辦法挑撥離間。
沈澤:“……”
你是一點也不閑著啊!
……
“公子!我是廢物!”
謝厚立低著頭,滿臉都是羞愧。
“不怪你,你已經(jīng)盡力了。”
謝霄面色有些不好看,卻還是笑著拍了拍謝厚立的肩膀,順便取下腰間荷包丟了過去:“這次處理的不錯,下去好好養(yǎng)傷,趕緊消消腫,去參加族會吧!”
“是,是!”
謝厚立感激地點了點頭,趕緊掏出消腫的藥膏朝臉上抹了抹,便匆匆忙忙離開了。
謝霄若有所思,他知道姜幼漪是姜氏的人,但也確實沒想到,姜幼漪實力居然這么強,漏洞百出的兩巴掌,居然僅靠速度和力量,就把放在城衛(wèi)軍中都算精英的謝厚立打趴下了。
龍象血脈,果然恐怖。
有姜幼漪守著,想動沈澤怕是要換個方向了。
換什么方向呢?
先不想這些。
正事要緊。
開族會去。
……
族會由謝無羈主持。
謝家地位比較高的,都有座位坐,其他人都是站著。
不過沈澤顯然沒有這個權(quán)力,畢竟是贅婿,別說還沒有入門,若是對家族沒有貢獻,就算是成婚以后也得站著。
沈澤也樂個清閑,就帶著姜幼漪掛在人群后面,時不時還偷吃一塊糕點。
不過族會的內(nèi)容他倒是一點都沒有落下。
朝廷對西北的投資,對瀚海城的影響極大,里面肯定藏著不少機會,得掌握好謝家的動向,才方便自己跟未來的妻子拉扯。
聽了一遍,還真挺有收獲。
雖說謝家掌握的信息也有限,但朝廷規(guī)定二十五歲以下,那必定是長線投資。
城內(nèi)有名的大家族,必然是要搶破腦袋的。
但參與競爭的,除了大家族,還是城中四司。
儒墨法兵御四家雖然都能入仕,但彼此競爭也很激烈,這次朝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