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對于光彥的決議,步美卻提出了自己的疑問,“可是那樣不會有被發現的風險嗎?如果他們沒有上當怎么辦?如果他們沒上當,也跟著走了左邊的路,咱們這里還有柯南,那我們的處境豈不是更危險嗎?”
“事是那么回事,可……”
光彥剛想反駁,沒想到中途卻被元太打斷——
“不要說了,趕快走吧。不然他們又會追上來的。”
“但……”
“步美,沒有但了。這條路是柯南指的,我們要相信柯南。相信柯南指的路沒錯,相信……毛利哥哥會來救我們。”
周圍一片寂靜,顯得元太的聲音無比顫抖。由于四周太過黑暗,所以沒有人會看見向來勇敢的他如今就連腿腳都有些發軟。如若不是他身后還有跟著柯南等人,他根本連路都走不起來,“柯南還有毛利哥哥為我們做的已經夠多了。如果連拖延時間這么簡單的事情都做不到,那么少年偵探團還不如解散算了。”
步美光彥聞言齊齊咽了咽口水,山洞再次回歸到一片寂靜。耳聽著身后原本消失的腳步聲又再次出現,并越逼越近,他們唯一能做的便是瘋狂地朝洞口深處奔去。
因為他們別無選擇。
而在另一邊,毛利陽沿著小孩留下的痕跡一點點追蹤到了山洞附近。
在路上,他看到了明顯拖痕,顯然是重物碾壓過后所留下的痕跡。而柯南等人的腳印則雜亂地鋪在拖痕上,顯得無比扎眼。
就在他以為這群孩子又在胡鬧的時候,遠處的槍聲直接讓他的這個想法走向終結。
那群孩子,不會又惹了什么禍吧?
毛利陽背部有些發冷,但又不能將偵探團棄之不理,所以也只能順著槍響摸到了山洞門口。
洞口前面由兩個身形健壯的男人把守著。在看到那兩個男人的瞬間,毛利陽已然預感到了有些不妙,雖說猜到少年偵探團出了事情,但又因為線索太少也不敢輕舉妄動。
在矛盾下,毛利陽繞到了山洞側后方,爬了上去,然后借著兩個男人的視覺死角從天而降。
他先是勒住了一個男人的脖子,隨后借力瞬間用膝蓋踢中了另一個男人的太陽穴,致使另一人昏迷。在迅猛的打斗下,在場能保持清醒的只有毛利陽,還有那個被他勒住脖子的男人。
“你……是誰?”
由于被毛利陽勒住了脖子,那個男人的臉已經憋得通紅。可聽到話的毛利陽不僅沒有松手,甚至還進一步加大力度。直到手中的男人被他勒到直翻白眼,毛利陽才松手,并將男人的手腳都給綁了起來。
在毛利陽松手之后,男人好像一條被甩到岸上的魚,急急呼吸,壓根沒有掙扎的余力。等男人喘過氣兒之后,他才發現自己已經被眼前的青年制伏,不僅連反抗的時間都沒有,甚至手腳都被套上了繩子。而他的同伴顯然也并沒有幸免于難,處境似乎比上他還要慘一些。
“你……究竟是誰?”
“你現在應該關心的不是我到底是誰,而是自己的處境到底危不危險。”毛利陽抽出了男人插在后腰的匕首,威脅似地用匕首尖戳了戳對方的臉頰,聲音低沉“你看過那幾個孩子吧?他們現在人呢?”
“幾個孩子?”男人的腦袋空了空,再聯想到剛剛一系列發生的事情,連忙矢口否認,“不認識,什么孩子?還有你這人怎么亂打人?你這樣是犯罪的你知道嗎?”
“還不老實?那你們守在這里干什么?”
“隨便站著都不行了?你管得倒是挺寬!”
男人繼續狡辯,似乎想瞞過眼前的這個青年,然后再找機會反擊。可毛利陽卻知道男人所說的并不是事實。
胳膊以及小腿上的肌肉是騙不了人的,眼前的兩個男人分明就是個練家子。再結合上他們手指的痕跡,很明顯,兩個人應該在道上混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