聽到有人向自己提出了挑戰(zhàn),毛利陽先是一驚。可仔細一回味眼前這位的名字,他才恍然領悟。服部……關西的那位,好像就是姓服部吧。不過為什么那位的兒子會到東京來,還找自己挑戰(zhàn)?想想就有點……稀奇。
“我可以接受你的挑戰(zhàn),不過在現(xiàn)實上這個根本行不通吧。”毛利陽早就聽那位兒子的難纏個性。他明白如果他不應下挑戰(zhàn),服部平次很難善罷甘休。可挑戰(zhàn)……對于這位公子哥來說,與其說推理是場挑戰(zhàn),不如說是一場游戲吧。
“啊?為什么啊?”
對于毛利陽的委婉拒絕,服部平次有些不明所以。他這回之所以來東京也算是機緣巧合。雖說他總說自己的父親是個老狐貍,但是作為兒子,他也是希望得到父親的認可的。然而他的父親除了實力壓制他以外,就一直在用“毛利陽”的名字在給自己磨耳朵,是個人都受不了。
本來,他一直都只聞其名,不見其人。可前一段時間,他好不容易在報紙上看到了毛利陽的消息,便連家里都沒通知,打個行李就跑過來了。他倒要見識一下這個毛利陽究竟有什么厲害的,值得眼高于頂?shù)睦虾偰敲纯洹?
“有兩個原因。一個是我因為搬家,早就向目暮警官打好了休假報告。警察休假期間除非緊急情況是不接案子的。”毛利陽頓了一下,“其二,就是因為這兒不是大阪。在大阪你或許可以選擇性和警察一起參與辦理懸案,你要知道,這兒是東京。殺人案發(fā)生數(shù)量固定,且暴力犯罪占大部分。需要偵探的場合還是很少的。”
“?”服部平次反應了過來,“說到底你就是不愿意接受我的挑戰(zhàn)對吧?”
“對。”毛利陽一臉坦誠。“主要是沒有必要。不過我相信你也明白,推理這種東西是不需要挑戰(zhàn)的。不是嗎?”
服部平次咬了咬牙,他不服自己廢了那么大力氣從大阪做新干線到了東京卻只得到無功而返的結果,還在努力做著掙扎,“推理固然不許要挑戰(zhàn)。可每個人的能力卻終究還是有排名。我來東京,一方面是想和你比個高低。另一方面,也是為了鍛煉我的能力。或許,我現(xiàn)在不如你。可總有一天,我絕對會成為日本最厲害的偵探。”
你也好,現(xiàn)在失蹤的那個工藤也好,出國留學的白馬也好,總有一天,我會把你們都變成我的手下敗將,登頂王座。
從服部的眼睛里,毛利陽看到了屬于年輕人的野心。他忽然懂了,這個年輕人和工藤一樣,卻又不完全一樣。如果說工藤是癡迷于真相的馬鹿偵探的話,那么眼前的服部就是野心勃勃卻又不乏能力的雷斯垂德。
當然,其中也有服部平次和自己妹妹沒有牽扯的加分。可即使如此,從某個角度來說,毛利陽對他的印象也真是出奇的好了。
“那你說怎么比?”
“大叔,”服部側頭望向了一直在看好戲的小五郎,“這兒不就是偵探事務所嗎?我想你不會介意我在你這兒接下一個案子作為我們對決的平臺吧?”
“你這小子能不能別胡來啊?”毛利小五郎聽著平次滿口的大阪腔以及他的性格就已經有所猜測,所以對他還算包容,“還有,小陽你也是。你今天休假,明天不還是得有工作嗎?工作都忙不過來還和人玩挑戰(zhàn)?真是沒事兒找事兒。”
“大叔,你別這樣啊!你看,我來你們這兒也不是空著手來的!”一邊說著,服部從身后背包里拿出了一壺酒,“這是我從在大阪最好吃的中國料理店那里買的,老白干。治療感冒特別有效。”
毛利陽如果不是前生就是中國人,他還真是信了服部的邪。而自從毛利陽回來后一直被禁酒的毛利小五郎,在酒瓶開蓋之后就明白了這是什么東西。只見他連忙把酒蓋合上,放到了桌子底下,“你這小子挺懂事。看在你老爸的面子上,而且你本身和我一樣也是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