聽完達村公江的實力嘲諷后,實際上被驚住的不僅只有服部平次,還有站在旁邊的毛利陽與柯南。
毛利陽驚于達村公江身為兇手的囂張,而柯南則是驚于兇器的所在。
可如果不是在鑰匙鏈里那又是在哪里呢……柯南低下了頭,有些沉思。嫌疑人作為女性,手上沒帶多少東西,只帶了一個皮包。如果兇手是把兇器從皮包里拿了出來再進行刺殺,如此大幅度動作即使有書籍遮擋也會有人注意的。
尸體身上沒有明顯傷痕,既然是毒殺那么最常見的應該就是毒針沒錯了。毒針雖小便于隱藏,可若一個不小心自己也并非沒有喪命的危險的。所以兇手應該不會把兇器放在貼身的位置。
那么究竟是哪兒呢?
毛利陽也在旁邊推測著。可與柯南不同的是,他剛剛注意到了達村公江在被服部抓到左手時驚恐的神情與驚叫。那不像是假裝。
難道兇手把兇器藏在了左手附近?
毛利陽挑了挑眉,然后目光緊緊盯上了達村公江的左手,開始了觀察。
然而仔細查看了半天,達村公江手上除了手套沒有攜帶任何飾品。
難道她把毒針藏到了手套里?毛利陽搖了搖頭,畢竟如果把針藏到了手套里如果一不小心刺到了手,那么死的就是她了。
毒針……毒針……等一下,難道……是那個?
想到這兒,毛利陽詳裝無事地靠近了達村公江。達村公江剛剛發了一頓官威,根本沒有想到在竟然有人會往槍口上撞,便也沒有太過在乎,只以為是自己擋了對方警察的路,便下意識地往旁側閃了一下,把路讓了出來。
也就是在此刻,毛利陽出奇不易地摘掉達村公江的手套,達村公江下意識一握拳,怒氣沖霄,鳳眼微瞇直視毛利陽——
“你干什么?!你沒讀過日本的法律嗎?無論任何人,都有拒絕他人入侵搜查其住所,文件,以及其所有物還有扣押的權力。這位年輕的……我記得沒錯,你應該是個警察?難道警察就可以侵犯我作為公民的權利了嗎?”達村公江咄咄逼人寸步不讓,可毛利陽直切主題,“你手上握著的是什么?”
“……”被直接點出要害,達村公江明白,這個小警察看出門道來了。本來剛剛的那個黑皮偵探就夠難纏,如果不是她事先留了一手,強行把他震了下去,她早就被扒了皮。可沒想到還是栽了。
“呵。”明明是被發現了,可達村公江難得地竟然還松了口氣。而柯南和服部也緊緊盯在了達村公江的拳頭上,想要一見真章。只看她緩緩地松開了手掌,里面的東西是針,可又似乎……不是傳統意義上的針。
那是個曲別針。
柯南與服部恍然大悟。
目暮警官看這邊熱鬧已經挺長時間了。雖說服部平次與毛利陽的做法并不符合規定,可他作為警方他自然是站在服部與毛利陽這邊的。也正是因為如此,在達村申訴權益的時候他一直旁裝聾作啞。不過真相究竟是怎么回事他還是二丈和尚摸不著頭腦。他皺著眉頭詢問毛利陽,“毛利警官,這是怎么回事?”
“兇手就是達村公江,兇器也正是她手里攥著的曲別針。”
目暮警官更不明白了,“可服部不是說她有不在場證明嗎?既然有不在場證明,她又怎么殺人?難道她還敢在偵探警察的眼皮子底下犯案不成?”本來目暮警官是調侃的,可直到最后一句話吐出來他才發現不對。只見他睜大了眼睛瞪向了達村公江,“難道……她!”
“是的,東京的目暮警部。”服部平次把戴在頭上的鴨舌帽轉到了反面,神情嚴肅卻有些冷笑,“就是這位外交夫人在眾目睽睽之下利用歌劇以及書籍作為掩飾,將陪伴她多年的丈夫親手殺死的啊。”
“警察先生,你們是不是誤會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