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笠博士把手中的食材放到桌子上轉(zhuǎn)身看著女孩,即是驚嚇又是無奈。“你……怎么不聲不響就站在別人身后,很嚇人的好嗎?”
因為女孩性情清冷,不愛說話,至今博士都不知道該怎么稱呼她為好。不過為了與女孩交談,他一直都稱呼女孩為“你”。
只見茶發(fā)女孩自顧自地從柜里找出了速溶咖啡,根本不理博士,這讓博士心情有些微妙。
哎,還是步美更可愛一些。
“阿笠博士,52歲。工學(xué)博士、自由職業(yè)者。興趣冷笑話。是工藤的鄰居。和工藤家相識近二十年……我說的沒錯吧?”
“你說這些什么意思?”
“剛剛,博士是在和人打電話是吧?”咖啡沖好后,女孩喝了一口。發(fā)現(xiàn)口感不如自己以前喝的,又仿若無事地加了塊糖。“讓我猜猜是誰?”
“……”
博士皺了皺眉,他和新一來往本就是件秘密的事。被一個陌生的女孩戳破這張玻璃紙,他產(chǎn)生不滿也是自然。“這件事情和你無關(guān)啊……小孩子就要像小孩子啊……是我做的東西太難吃?還是游戲不好玩……”
博士家采光很足。陽光透過窗子灑在茶發(fā)女孩的臉上。可能是因為混血兒的原因,女孩本身就比亞洲人的皮膚要白一些。被陽光這么一照,本就宛如白瓷的臉甚至還多了一絲透明感,恍惚間你甚至似乎都能看到女孩體內(nèi)的鮮血在血管流淌。
不過女孩顯然不適應(yīng)陽光,曬了會兒太陽之后就又縮到了陰影的地方。手里端著她剛剛充好的熱咖啡。
“是工藤新一吧。”
“!!!你說什么??”博士原本溫和的眼神變得無比警惕,他看著女孩,嘴唇緊抿。“我剛剛只是給我的一個侄子打電話。你是不是誤會了什么?”
女孩笑了笑不以為意,她右手的無名指輕抬,撩了下頭發(fā)。按理來說不過八歲的小孩做類似于撩頭發(fā)這種帶著一些小性感的動作總會有些東施效顰。可這個女孩不同。她的身高雖說不過一米五,可渾身的氣場卻直逼一米八。
n報告說在外面使用了組織所研發(fā)的毒藥之后,組織的藥物調(diào)研組是去工藤家搜查過的哦。雖說,這已經(jīng)是半年前的事了。”
“?!”
“搜查的時候,我發(fā)現(xiàn)工藤小時候的衣服全部消失不見……還要我繼續(xù)說下去嗎?阿笠博士?”
“你究竟是什么人?”
女孩勾唇,“雪莉,我的代號。”
博士一步步往后退,本想拿廚房的菜刀防身。可最后感覺菜刀無論怎么還是敵不過槍子兒,糾結(jié)了一下又把菜刀放下。
女孩自然是注意到了他的動作,“不要反抗了。在那個笨蛋警察把我送到你家之前,組織就已經(jīng)提前把博士你的家團(tuán)團(tuán)包圍住了。我們是為了清理尾巴過來的。所以不用那么慌張。說出工藤的下落,你就會安然無恙。”
“這么說……新一信箱里那些奇怪的信?”
“偽造的。”
“那你的來歷?”
“我是魚餌。”女孩頓了一下,“也是專門搜尋落網(wǎng)之物的獵犬。”
“原來是這樣……”阿笠沉默,“哐當(dāng)”一下就把手中的電話摔在了地上。女孩嚇了一跳,有些戲謔地挑了挑眉毛,看著阿笠,“哦?”
“我不會暴露新一的所在。”阿笠博士語氣堅定,“他是我看著長大的。對于我而言,除了沒有血緣關(guān)系,他跟我的孩子沒有什么兩樣。我不可能出賣他。想讓我吐露出他的所在,你們做夢吧。”
女孩收回了她的笑容。她閉了閉眼,把已經(jīng)喝完的咖啡杯重新放到了旁邊的茶幾上,面若冰霜,“是嗎?真令人羨慕。在這里我先說聲抱歉。”
“??是我聽錯了嗎……你剛剛說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