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元太與光彥爬到報社之后,才反應過來原本緊緊跟在他們身后的步美已經(jīng)沒有了蹤跡。光彥有些害怕,“步美呢?她不會……她不會……”
元太咽了口唾沫,“不會的,不會的。步美說不定是因為害怕,所以在下面等我們呢。不要自己嚇自己了。咱們快點找線索。”
“嗯。”
可話雖然這么說著,元太和光彥內(nèi)心不是不慌的。他們和步美從幼兒園的時候就在一起玩了。如今危機就在眼前,可步美卻失蹤了。
難道,步美是被抓走了嗎?
上次圖書館案的時候,他們的父母就告誡過他們不要拿自己的性命去開玩笑。雖說上次的圖書館事件給他們帶來了不少陰影,然而他們終究還是好了傷疤忘了疼。更何況作為偵探團,他們怎么可能就因為過去的傷痛而停止前進的腳步?
必須得快點,不然誰知道以后會發(fā)生什么。
旁邊的房間里,黑衣女人看著監(jiān)控器,抽著雪茄,神色沉重。
這是她今晚抽的第三根雪茄。這對于她而言也算是少見了。
“大姐,你剛剛為什么讓我去抓了這個孩子?不過小孩子這種東西可真是弱得可憐啊……就像一個蟲子,一捏就死。”說話的是負責監(jiān)視器的墨鏡男,他剛剛被黑衣女人派到樓下守株待兔抓一個小女孩。原本他以為這個任務會很難,可誰知道這么容易就得手了。
也是,小孩不同大人。同等劑量的麻醉藥用在成人身上或許還需要一段反應時間,可如果用在小孩身上……幾秒見效的事。小孩的力氣又小,一下子就過去了。
“人呢?”
“我把她和中田那家伙放在一起了。反正都用繩索綁好,絕對跑不掉的。”
聽到回復,女人點頭,隨后又恢復了沉寂。
墨鏡男看到女人這個架勢,有些不解,“大姐,怎么了?如今警察應付過去了、證據(jù)也銷毀了,應該沒問題了吧?那為什么還要抓一個小孩?不會多此一舉嗎?”
女人通過監(jiān)視器看著那些小孩亂翻亂找的舉動,有些不滿地皺了皺眉,“警察那邊已經(jīng)注意到我們了。雖說我們銷毀了大部分的證據(jù),可如果即使沒有證據(jù)又怎么樣?或許,我們能躲過一時,但我們躲不過一世。巨大的資本消耗根本就撐不過半年。而后期的市場投入以及洗·錢運作也需要時間。我們已經(jīng)等不及了。”
“那……大姐是準備?”
“轉移。”黑衣女人把嘴邊抽完的雪茄丟進了煙灰缸,“這個地方已經(jīng)不適合我們再待下去了。那個警察最近一定會盯緊我們……但又因為沒有證據(jù),他們可能也很頭疼吧。呵。趁著警力還不算多的時候撤離,丟下所有器材……從某種角度來說算是斷尾狼狽求生了。”
“那大姐準備什么時候撤退?”
“明早。”黑衣女人頓了一下,“中田……記得把他處理干凈。”
“哎?”墨鏡男有點糾結,“可是大姐,喬恩的手已經(jīng)受傷,恢復也是需要一段時間的……明明好不容易找來的夏目漱石,就這么舍掉不可惜嗎?”
“中田……他是個成人。我并不是不信任你們。可如果給了他機會讓他逃了出去……你要知道,他是知道喬恩與你的長相的。而且警察已經(jīng)盯上他了……他不方便和我們再在一起。與他相比,如果讓小女孩來做人質(zhì),那可就要方便多了。”話正說著,黑衣女人站起了身,“更何況轉移也是需要時間的。這段時間就足夠喬恩恢復了。等這群孩子離開之后咱們就動身離開。不能再拖了。”
“是!”
“元太,你找到線索了嗎?”黑暗里,光彥關掉了手機,既有些氣惱,又有些害怕,“我這邊沒有線索。”
“我也是……”元太垂下了頭,“難道這個報社……真的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