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琴酒頓了一會兒卻并沒有給貝爾摩德解釋皮斯克究竟出了什么問題。只是單單說了一句“你主要負責和皮斯克處理掉那個家伙就好……”
聽了這話,貝爾摩德已經明白琴酒已經接到任務要對皮斯克下手了。不過事不關己,組織里人人自危也是常識,她笑了笑,從兜里掏出了根香煙,“有火嗎?”
琴酒抿了抿唇,卻也實在不愿意與眼前的這個麻煩女人過多糾纏,便丟給她一個銀質打火機。
“果然,你還是沒變,琴酒。在美國的時候你就這個德行,在日本你也這個德行。”貝爾摩德吸了口煙,斜眼看著眼前的男人。腰肢微彎,魅惑叢生,“聽說日本的特搜部給你添了不少麻煩?”
“一幫小嘍啰而已。”琴酒并沒有把那幫人放在眼里。他的身手本就以一抗十,再加上背后有組織做靠山,自然無所畏懼,“不過你那里可能會有些麻煩。那個事情……可能會被他們攪黃。不過ss說,最主要的就是把你調過來,所以美國那邊的力量可以先不動。畢竟從那個東西的研究進度來看,日本要比美國那邊要快得多……ss等得很急了。”
提到某樣東西,貝爾摩德的臉下意識一白,不過也很快恢復了冷靜,“小老鼠的出逃給組織帶來很大的困擾吧?”
“怎么會呢?組織的研發部可從來都沒有停下過腳步啊……貝爾摩德。”
“是嗎?那就最好。”貝爾摩德笑了笑,隨后她朝著酒吧的某個方向揮揮手,卡爾瓦德就擒著伏特加走過來了。
伏特加可能是因為攝入了麻醉藥的緣故,腳有些發軟。不過因為組織早就讓他們適應了藥物麻痹,所以恢復得倒也快。隨著一步步的走近,伏特加掙脫了卡爾瓦德的束縛,膝頭一軟,跪在了地上,“大哥。”
“沒用。”
聽著琴酒的嫌棄,貝爾摩德笑著站起了身,潔白的手順著琴酒的臉頰摸到了他的下巴,卻在琴酒惱羞成怒準備再次拔出槍的時候放開了琴酒的臉頰并向卡爾瓦德擺了擺手,“走了,卡爾瓦德。琴酒,伏特加,下次再會。”
……
跌在地上的伏特加看著那瀟灑走掉的女人也是服了,“臥槽…這貝爾摩德到底在干什么啊……不過別說,貝爾摩德這個女人還真是好看……怪不得美國那么多人都喜歡她……”
他一邊嘆氣一邊從地上爬了起來,可也是在這時他才看到自家老大看著自己的目光。陰冷,嫌棄,仿佛在看什么垃圾。
“大,大哥。”
“伏特加,不要對不屬于你的東西產生好奇心。還有,不要掉進那個奉行秘密主義女人所設下的陷阱。不然,你就會變成第二個卡爾瓦德。”
要知道卡爾瓦德那家伙一直都是黑衣組織的笑柄。一想到這個可能,伏特加原本蠢蠢欲動的好奇心如墜冰窟。他對著琴酒,重重地將自己的額頭磕在了地上,“謝謝大哥。”
又是一個星期日,在休息的這段時間毛利陽差不多已經了解的作為律師助手需要干的事情,對未來的生活充滿了期待。不過今天確實有些事情要處理。
畢竟今天他可是要帶著幾個小孩子去警局做藍色古堡的筆錄呢。
想到這兒他也有些無奈。
距離藍色古堡案子已經快要過去一周了。自他把間宮家的內幕遞給媒體后,引發了社會一系列的輿論。原本并不引起矚目的間宮家忽然就成了眾矢之的,股票大跌。當然,最吸人眼球的還要數間宮家內部的豪門斗爭。
這個社會上行大部分人過的都是普通生活,有的人在夏天吃西瓜都要考量一下自己的錢包。可像間宮家有著貴族歷史的小豪門雖然登不上大雅之堂卻也足夠讓很多人仰望。
可就是這么一個家族卻因為錢這一事分崩離析也是可笑。一時間風聲四起,什么聲音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