坐在灰原旁邊的步美最先發(fā)現(xiàn)了灰原的異常。她向灰原靠去,并輕聲詢問了她的情況。怎知灰原竟是一點反應(yīng)也沒有,整個人呆呆傻傻的,也不知道在想些什么。
“小哀,小哀?你沒事吧?”
步美喚了兩聲,發(fā)現(xiàn)灰原并沒有給予她回應(yīng)后她才把手撫了上去,也是在這時她才發(fā)現(xiàn),灰原的身子是抖的。
而坐在后排的毛利陽自然也是聽到了步美的動靜。借著身高以及敏銳的觀察力,他很輕易地就發(fā)現(xiàn)灰原的不對勁。
灰原這孩子……是發(fā)燒了嗎?
怎么抖成這樣?
出于關(guān)心,毛利陽隔著靠椅將手摸向了灰原的腦門。
好像沒事……可為什么會這么抖?
以防萬一,毛利陽把身上的外套脫了下來,從后面披到了灰原的身上。而剛剛落座的朱蒂與新出醫(yī)生也借著毛利的動作注意到了他前排的那個小姑娘。
這個小孩子……真的好眼熟。
“小蘭,這孩子也是寄住在你們家的嗎?”最先提問的是米花高中的英語老師朱蒂,也不知道是不是巧合,雖然只是一晃而過,可她總覺得那個在座椅上縮成一團的孩子似乎和自己的某個熟人很像,“她沒事吧?”
因為位置原因,向來細(xì)心的小蘭也是才發(fā)現(xiàn)灰原的異常。
“小哀,你怎么了?”小蘭皺了皺眉頭,有些擔(dān)心,“哥,是不是你故意欺負(fù)的小哀。之前你欺負(fù)柯南的時候我就已經(jīng)忍耐很久了。”
后排毛利陽在線背鍋。感情千錯萬錯都是他的錯?灰原位置在前面,他又看不到灰原的臉?biāo)砸仓荒芄烂鴣恚l知道會把灰原埋里面……
不過講真,他幾乎沒給誰披過衣服。同性不需要,而異性則要考慮避嫌。如果不是因為灰原還是個孩子,他也不會把自己的衣服脫下來給她。
“小哀,我?guī)湍憷砝戆伞!?
小蘭一邊說著一邊把手伸向了灰原,沒想到卻被對方拒絕——
“不用了。”
坐在小蘭旁邊的柯南看到灰原這舉動也覺得似乎有哪里不對,可又因為車?yán)镉型馊嗽趫觯膊环奖闩c灰原私聊,所以只能就此作罷。
也就是在這時,又有新的乘客上車了。
新乘客有五個人。一個是拄著拐棍的老爺爺,一個是打扮時尚的豐滿女人,一個是戴著口罩的長發(fā)男人,一個是身材高大猛漢,還有一個則是臉小嘴尖,天相的矬子。
前三人依次坐在了公交的最后面,壯碩男子坐在后車門旁,而奸相矮個男子卻選擇了坐在司機的身后。
在全員落座,公車開動的剎那間,坐在司機身后的男子卻突然掏出了槍,槍口直指司機,聲音低沉,“老實開車,全員別動!你們的車如今被我們劫持了!”
看到矮個男子已經(jīng)動手,高壯男子也響應(yīng)而起。他從口袋里迅速掏出了一把槍,向車棚開了一槍,以示威嚇——
“不聽話就斃了你們!都是在道上混的,我們也是為了救我們老大。別互相為難,不然都沒好果子吃!現(xiàn)在全員抱頭,不然就不要怪我們手重了!”
毛利陽看了一眼壯男的配槍,又看了眼前方已經(jīng)被挾持的司機,自知沒法應(yīng)付,便隨著大眾將手抱到了腦后。
小蘭也跟著哥哥做了相同的動作。雖然她身手矯健,可仍是不敢拿人命作保。即使不考慮二人打斗中槍支失火的可能性,就說前面的那個男人完全掌握著生殺大權(quán)。
司機或許他暫時不會殺,可乘客中還有其他人。
面對如此難題,她沒有下注的籌碼與勇氣。
不過這并不代表她放棄了求生。而作為孿生妹妹,她也隱約猜到了毛利陽的所思所想。
等待時機,再戰(zhàn)不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