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的是,那位名叫大和敢助的警官竟然是一位拄著拐杖的中年人。
“東京來的客人嗎?”大和敢助打量著眼前的一行人,語氣十分粗暴,“我并不記得我認識你們。”
“……是我父親來讓我找您的。”
“找我?”大和敢助疑惑地指了指自己,對毛利陽的話抱有存疑,“你父親是?”
“東京的毛利小五郎。”
“毛利小五郎嗎……”
大和敢助恍然大悟,但看著毛利等人的視線卻異常復雜。他先是看了一下阿笠博士,又打量了一圈柯南和灰原,最后才把目光定在毛利一人身上,話語間格外地強硬,“我沒記錯的話他好像只叫了你一個才對,怎么,還拖家帶口了?”
“因為他們都是相關人。不過,您果然就是軍師吧。”
“別,軍師這個稱呼我可當不起。”大和敢助聽這話連忙擺了擺手,似乎并不愿意和這個稱呼扯上關系,“這個所謂的軍師另有其人,不過你得先通過考驗才行。”
“考驗?”
“是啊。”說著,大和敢助就拿起桌上的一沓文件,甩到毛利陽的手上,神情似乎有些不耐煩,“這是長野縣十年來未破懸案的大致資料。你隨便選一個,如果能破了它就算你合格。”
毛利陽看了看手中的卷宗,又抬頭看了看大和敢助,神情微妙,“所有想見軍師的人都有這一遭嗎?”
“切,我哪兒知道?也就這兩年忽然有人想要見他,鬼知道他在打什么主意……”
“也就是說除了我以外,還真有人來找這位軍師了?”
大和敢助瞥了毛利陽一眼,隨即笑了笑,露出了淡黃色的牙齒,“小子,你再刺探我?”
“……沒有那意思,就是話趕話,說道這了。”
大和敢助瞇了瞇眼睛,原本便兇神惡煞的面龐在其有意控制下顯得更為駭人,“你小子,夠膽的啊。在這之前確實有一個女人和你們一樣想要向那家伙要一點信息。不過那個女人和你們還是有不同的。”
“……什么?”
“那女人過了考驗。”說到這里,大和敢助猛地借著拐杖逼近了毛利,眼里滿是兇光,“小子,別耍什么花招。我會把那家伙的事情告訴你的,但這一切都要等你完成了考驗再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