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些嫌隙,但他們已成夫妻,只要她用心維系就能彌補裂痕。
直到那日她偷偷去了他的書房,卻撞見他正對著一副畫像失神,那畫像上的女子竟是顧錦璃!
那一刻她所有的幻想部破滅了,心中也只剩下恨。
既他這般舍不得顧錦璃,當初又為何要招惹她!
若非是他,她有怎么會淪落到這般田地!
兩人對視,眼中只有對彼此的厭惡,而謝斌今日的眸光更加狠戾些。
趙文鳶瞇了瞇眼,冷笑勾唇,“今日心情這般差,可是在街上瞧見了你的前未婚妻?
不對,現在該叫她溫夫人。”
“你閉嘴。”謝斌冷冷警告道,他現在一點都不想聽到有關顧錦璃和溫涼的事。
趙文鳶見此,更是確定了自己的猜測,情緒也變得越加激動起來,“我為什么不能說?你敢惦記著就別怕人說啊!”
說完她嘲諷的看著謝斌,“你也不撒泡尿瞧瞧自己的樣子,你哪點能和溫公子相比?顧錦璃沒嫁給你算是逃脫了泥潭,這是她這輩子最幸運的事,只怕午夜夢回,做夢都能笑醒!”
“賤人!”謝斌忍無可忍,抬手扇了趙文鳶一巴掌,“你自己的樣子又好到哪里去,論相貌論頭腦你哪里比得上顧錦璃,現在還是個瘸腿的,若非我收留你,便是街上的癩子麻子都看不上你!”
趙文鳶被扇了一巴掌,眼中劃過戾色,抬手便將桌邊的果盤朝著謝斌的腦袋上砸了過去。
謝斌不妨,被砸了個正著,頓時頭破血流,兩人立刻扭打成一團。
兩人三天小吵五天大吵,婢女們早已習以為常,只沒想到兩人不但動手,還見了血,這才驚慌之下立刻去找謝昆與謝夫人。
謝夫人一聽兒子受傷,登時急了,嚷嚷著要弄死趙文鳶那個賤婦。
謝昆卻冷冷喚住了她,只沉著臉對傳話的婢女道“傳我的話,所有人都不許理會他們,任由他們打,就算打死了也沒關系!”
“老爺,您沒聽婢女說斌兒都見血了嗎,您怎么能不管斌兒啊!”
謝昆神色不耐,“一個大男人若連個瘸腿婦人都打不過,活著也沒什么意思了,不如死了算了。”
如今局勢緊張,謝斌竟然還這副自暴自棄的樣子,他的確該好好管教他一番了!
顧明哲如今有封號在身,雖為戶部侍郎,卻已有與他分庭抗禮之勢。
前朝之事本就心煩意亂,偏生家里也不讓他省心。
這個兒子若再扶不起來,倒不如徹底舍了。
婢女帶著謝昆的命令折回院中,眾人都聽話的站在一旁眼睜睜看著兩人撕扯。
無人阻攔,兩人打著打著覺得除了疼之外,一點意思都沒有,索性停了手。
謝斌隨意抹了一把額上的血,闊步離開,途中被謝昆喚去了書房。
書房大門緊閉,許久后,當謝斌再走出書房時,雖腳步虛晃,但暗沉許久眸子終是有了光亮,且帶著兩分勢在必得的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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