同。”
顧錦璃臉色微微泛紅,見苗洛出了營帳,才嗔怒道“瞧瞧你都說了什么,白白讓人笑話?!?
溫涼挑眉,神色很是認真,“若她是男子,你當真覺得你與她更合適?”
顧錦璃氣得抬手去揉溫涼的臉,“我雖知你愛吃醋,但也萬沒想到你竟連女子的醋都要吃一吃,以后你是不是還要吃寶寶的醋了?”
溫涼拉下顧錦璃的手,故作用力的咬在了她的手背上,“她既當自己是男子,那便是男子,我為何不能氣?”
見顧錦璃怒睜杏眸,氣得臉頰鼓鼓,溫涼側身從后面攬住顧錦璃,雙手輕輕的摟著她的小腹,在她耳邊吐氣如蘭,“你既承諾今生只我一人,那其他男子你便再不得想,就算這個男子本就不存在。
除了岳父和兒子,別人我可都不讓半分。”
顧錦璃彎彎嘴角,她轉身過,直面望著溫涼,捧著他的臉滿臉歉意,“可是,有個男子已經入了我的心,且無法割舍。
阿涼,你會怪我嗎?”
眼看著溫涼的眸光一點點冰凍成霜,顧錦璃再也忍不住笑出聲來,抬手去掐他的俊顏,“快收起你這滿身酸氣吧,當心時兒長大后笑話你這個做姐夫的!”
某個差點被姐夫當做假想敵的肉團子此時正窩在娘親懷里睡覺覺,然不知自己驚險的走了一遭。
溫涼眸中的寒氣一點點收斂起來,抬手挑起她尖尖小小的下巴,用力吻上,“我知道你不會喜歡別人?!?
“那你還滿身酸氣?”顧錦璃雙手環住溫涼的脖頸,嬌笑如花,眸光搖曳。
溫涼的喉嚨輕動,目光似被火星撩起的草原,一點點變得炙熱濃烈,摟著纖纖細腰的手愈加用力的收緊,聲音也漸漸低沉,“便是你以哪個男子騙我,我也不會氣你?!?
“真的?”顧錦璃挑眉,顯然不信。
溫涼頷首,將她徹底環緊懷中,垂首抵著她的額頭,“但我定會拿他出氣,直到舒爽為止。”
她當然不會移情別戀,可能被她拿來氣他的男人,定也是得到了她的認可。
蓄意在她面前表現,便是圖謀不軌,他如何能放過。
“你呀……”顧錦璃不知道該如說什么才好,只笑著用手指去戳他的眉心,卻被他一把握住,揉在掌心。
墨色的眸漾起微光,似映進了漫天星辰。
他望的那般專注,仿佛在看著世間最極致的景色。
顧錦璃卻被他的目光看的心驚,情不自禁的后退了兩步。
這樣的目光她再熟悉不過,這種專注與狼看著羊,鷹隼看著兔子時一模一樣。
“不行……我現在身子不方便?!鳖欏\璃察覺到危險,弱弱開口,想要逃脫他的禁錮。
可被狼欺身壓在身下的綿羊豈有逃跑的可能。
溫涼將她攔腰抱起,輕輕的放在鋪著厚厚錦被的床榻上。
顧錦璃見自己無法逃脫,忙露出一副楚楚可憐的模樣,動之以情,“孩子還小,行不得的……”
溫涼卻下定了決心要懲罰她,讓她知道玩火的危險。
顧錦璃還在苦苦告饒,卻發現她的衣衫已被盡數解開。
顧錦璃一時不禁氣惱,這男人似乎都有解衣服的天賦,甭管多復雜的衣裙,隨手就能你挑開。
但你若想讓他幫你系一下裙子,那手就跟灌了鉛似的,最簡單的蝴蝶結都系不上。
不顧某人的苦苦的哀求,溫涼狠狠欺負了某人一通,可他畢竟顧及著孩子,未敢跨越雷池。
結果溫涼便發現,這哪是對顧錦璃的懲罰,分明是對自己的折磨!
俊逸的謫仙重新穿好外裳,黑著一張臉去營帳外練了半個時辰的劍,某個小嬌妻則縮在被窩里不厚道的笑。
這三個月她倒是可以好好欺負某人一番了!
因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