顏值即正義,女兒誠不騙他!
“溫大人,若你真想讓我等接受三司審查,理應由大理寺前來拿人,豈有御林軍捉人之理。
平陽王爺人在圍場,尚未接受審訊就被你們一口咬定通敵之罪,只怕我若打開府門,等待我們的就只有死路一條了吧。”
顧二老爺心里門清,如今京中由英國公一人握權,若任由他們帶走,只怕沒等到三司來審,他們的小命就沒了。
就算人為刀俎我為魚肉,他這條魚也要蹦上一蹦,抽他們一尾巴。
“今四君果然長著一副顛倒黑白的好口舌,平陽王以下犯上,證據確鑿,如此罪行理應立地處決?!?
顧二老爺笑笑,淡然處之,“堂堂一方藩王,豈容爾等治罪,就算平陽王有罪,也該等陛下處置,溫大人未免太過心急了。
身為同僚,在下勸溫大人一句,行事莫要太過急切,您這般吃相委實難看。”
“何止難看呀,簡直丑爆了!”溫平聞聲望去,迎面卻飛過來一個暗器。
溫平冷笑抬手,將那暗器握在了手里。
因平陽王府已經出了一位手握重兵的王爺,是以他只能避其鋒芒,走文人之路。
可這么多年,他未曾有一日荒廢武藝,時刻準備取溫冀而代之。
如此速度的暗器,連根發絲都碰不到他。
來人正是宋老尚書,他捂嘴偷樂,臉蛋子胖的連絲褶子都沒有,笑起來便宛若寺中供著的彌勒佛似的,十分慈祥可親,可溫平卻覺得不對勁。
他側眸一看,這才愕然發現,他手中握著的“暗器”竟然是一只靴子!
宋老尚書笑吟吟的看著他,慈祥中有種說不出的賤意,“我這靴子味道咋樣?我可好幾日沒洗腳,沒換襪子了!”
老太婆不在家就這點好,靴子一脫,襪子一扔,倒頭就睡,不用麻麻煩煩的起來洗腳。
溫平這才察覺到有手中暗器竟散發著陣陣酸臭的味道,于酸臭之中似乎還夾雜著些屎臭?
宋老尚書嘿嘿一笑,“忘了告訴你,來的路上我不小心踩到狗屎了?!?
他才不會說他那是為了惡心溫平,故意踩的呢!
眾人哄然大笑,溫平的臉色黑的宛若鍋底一般。
“宋老尚書,你這是何意,難道你也要與這些反賊同流合污,狼狽為奸嗎?”
“你小子少給我扣屎盆子,陛下對我最是親厚,我反他做什么?
難道等著傅決即位,把我宋府連根拔起嗎?”宋老尚書冷哼一聲,從懷中掏出一只干凈的靴子穿上。
溫平見了氣得直抖,合著他一早就準備用靴子砸他了!
“溫平,陛下尚在圍場,你竟敢私自圍困大臣府邸,你到底是何居心?”姜尚書從人群中走出,橫眉立目的望著溫平。
他臉上全無面對姜夫人時的畏縮怯懦,腰板如松,氣勢如山。
溫平向人群中望了一眼,姜尚書身邊還站著一個清瘦的中年男子,他冷笑開口,“呦,兵部尚書禮部尚書也來了,六部湊齊了三部,沒想到區區永定伯府竟有如此人脈。
顧明哲,你結黨營私,看來早就有不軌之心!”
“溫平,你少信口雌黃,含血噴人。
顧府是否有罪,自有陛下定奪,今日我絕不會眼睜睜看著你殘害忠良?!?
姜尚書并非一人前來,他還帶了兵部的士兵。
此乃唇亡齒寒之際,若此番讓他們攛掇了大梁政權,縱使他一時獨善其身,日后也只會有更多的忠臣被他們迫害。
就算螳臂當[書趣閣 shuqu]車,他也要以血肉之軀擋他一擋!
“顧明哲私自轉移戶部銀錢給兵部,其心不詭。
太后娘娘還未著手清查此事,你竟自己送上了門,既是如此,那便將你們一同拿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