罪,但言語之間已然表明他是受顧錦璃指使。
顧錦璃笑笑,并未惱火,只意味深長的道了句,“聽說李管事向來節(jié)儉,這么多年也從未在外吃過一頓飯,沒想到這次竟久違的去了酒樓,可見心情甚好。”
李管事額上冷汗密布,舌頭如同打了麻藥一般動彈不得。
顧錦璃的目光清亮不清冷,可在那雙明亮干凈眸子的注視下,他只覺得自己被人完看穿,那人教給他的說辭,他竟一句也說不出來了。
宋運替顧錦璃回答了溫旭的疑問。
“這個管事給的供詞的確是假的,但并非是王妃為了給自己脫罪,而是為了麻痹幕后真兇。”
“幕后真兇?是誰?”溫旭覺得自己的腦子越發(fā)不夠用了。
“我們在案發(fā)現(xiàn)場發(fā)現(xiàn)了個種不同的車輪痕跡,顯然當日并非只有一輛馬車停靠。
據(jù)王妃所言,當日他們停靠在雙桂巷后,王妃的車夫與婢女因腹餓而每人吃了一碗辣子粉……”
顧錦璃投去感激的目光,她這個人呀還是要面子滴。
堂外的如意和墨跡相視一眼,惺惺而嘆。
王妃要面子,他們兩個不要面子呀!
明明是三個人的過錯,卻只讓他們背黑鍋,真是不公呀!
“你少說這些有的沒的,他們吃什么與案子有什么關系!”溫旭迫切的想知道兇手的身份,情緒十分激動。
宋運的語氣依然平靜,輕輕搖頭不徐不疾道“此事不但與案情有關,而且是極其重要的線索。”
在眾人茫然的注視下,宋運詳細的解釋道“離開雙桂巷之前,靈毓縣主的婢女不慎打翻了辣子粉。
辣子粉上會澆上一層厚厚的新鮮辣椒油,油脂凝固在地面,當有馬車經(jīng)過時,會在油漬上留下車輪的痕跡。
我們在現(xiàn)場發(fā)現(xiàn)了一道清晰的車轍痕跡,我已與王妃的馬車比對過,那車轍與王妃的馬車并不相符,且那輛馬車必在縣主離開之后才駛進巷子。”
宋運貼心的頓了頓,留給眾人思索的時間。
他拱手行禮,對刑部尚書道“大人,若王妃乃是殺害死者的兇手,那既有馬車在王妃之后抵達雙桂巷,馬車上的人為何不來刑部報案?”
刑部尚書蹙眉深思,道出了自己的猜測,“因為后來駕車駛入雙桂巷的,才是殺害死者的真兇!”
“大人英明,屬下也這般作想。”
刑部尚書越看宋運越覺得滿意,不得力的下屬他們不喜歡,太得力的下屬他們用起來也有壓力,以防被屬下奪了位。
可宋運是他看好的孫女婿,也是他選擇的接班人,見宋運如此能干,他就只剩下高興了。
他的孫子外孫的確不如宋老哥的好,但他可以搶過來呀!
溫旭的智商一再被碾壓,再無之前的囂張氣焰,“那可能查出之后駛向雙桂巷的馬車?你們可捉到幕后真兇了?”
他的確怨恨大伯一家,可他更想將殺害羽兒的兇手繩之以法。
宋運緩緩轉身,以一種近乎悲憫的姿態(tài)望著外面息壤的人群,“此人為攀誣王妃,不惜以如此惡毒的手段殘忍的殺害一個懷有身孕的女子,可見她對王妃的恨意。
近日來有種種不利于王妃的證據(jù),無意間說漏嘴的管事,突然中毒身亡的犯人,這些都成為了指向王妃的鐵證。
此人既然如此怨恨縣主,又豈會錯過親眼見證縣主名聲受損,鋃鐺入獄?”
宋運語落之際,忽有幾個衙役牽扯數(shù)條兇神惡煞的狼狗從堂內(nèi)沖了出來,驚得眾人驚呼不已。
可這些狼狗并未沖撞人群,而是徑自奔著停在路口街邊的數(shù)量馬車。
傅蓉神情一僵,眼中閃過驚恐,心里泛起了不好的預感。
她與顧錦璃已交手多次,她太清楚顧錦璃的狡猾與狠毒。
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