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
    玩弄陰詭終會輸在陰詭之上,就算陛下偏袒他,承認有此心意,可京中商家這般多,難道還都能招攬成皇商不可?
    屆時只要我們順勢而推,那些商家的怨怒便足以將顧明哲置于死地。”
    顧明哲籌募的銀子越多越好,因為不管他籌募多少銀子,最后也不過是為他們做嫁衣罷了。
    他自尋死路,那就怨不得別人了。
    ……
    沈染最近也異常忙碌,因他性情溫和,又才學過人,京中愿與之結交者不知凡幾。
    因他不日要遠赴平州,是以為他餞行的酒宴連日不斷,沈染皆不推辭。
    眾人皆好奇沈染何時啟程,沈染只笑答:“你們不必這般不舍,我與溫公子要帶著籌募到的善款一同趕赴平州,咱們尚有飲酒的時間。”
    眾人聞后皆笑,又有人好奇問道:“沈世子與溫公子與咱們年歲相仿,卻便能擔此大任,著實令人佩服,就是不知沈世子與溫公子可想好如何治理水患了?”
    每每聽聞這個問題,沈染便不由凝起眉心,面上雖掛著笑,卻稍顯勉強,“此次溫公子才是陛下親派的欽差大臣,這種事自是要由溫公子決定。”
    語落,便默默飲了一杯酒,眉宇間稍有涼意。
    眾人眼眸一轉,察覺到了沈染話語中的冷淡,心中不禁若有所思。
    看來沈染與溫涼兩人似有不和。
    不過想來也是,兩人都年少成名,被稱為大梁雙公子,都是龍章鳳姿的人物,誰又肯服誰呢?
    未戰先疏,這次平洲之行怕不順利。
    與此同時,人們突然發現,他們似乎許久未見到溫涼了。
    眾臣最后一次見到溫涼,還是在建明帝派溫涼去平州的那次早朝上。
    溫涼當即表態不愿去平州,狠狠拂了建明帝的臉面。
    不過眾人也可以理解,畢竟新婚燕爾,正是甜蜜之時,誰會舍與嬌妻分開。
    可皇帝哪能忍受被人公然駁了面子,當即便下了圣旨封溫涼為曲江監察,與沈染一同親赴平州治理水患,溫涼若再拒絕便是抗旨。
    他們只記得溫涼那日的臉色當真十分難看,甚至比兩位殿下還要難看。
    自從那日后,溫涼便再不來上朝,全然一副消極怠工的樣子。
    溫涼的脾性他們早已見怪不怪,畢竟人家身后有王爺爹照著,上面還有陛下護著,有輕狂的資本。
    可漸漸,他們覺得溫涼好像消失的有點徹底,宛若不在京中一般,心中便不禁起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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