晚間十點
第二世界
樹下吊著一個人,光頭,大胡子,一臉橫肉,眼神兇狠。被吊起來還一副不服氣的表情。
“朋友,說說唄。”
隨意看了一眼,劉國正開口問道。
“說什么?”
“餓了的扛不住了,就來貴寶地找點吃的。”
聲音很大,嗓門粗,說話能讓人感受到原始的力量和沖動。
“這人吶,沒有無緣無故的愛,更沒有無緣無故的恨。”
“朋友,你說你來找點吃的,這話你自己都不信。”
“再說了,我這雙眼不瞎,就閣下這身板,也不像缺吃喝的人。”
劉國正躺在沙發上,隨意的說著,一副漫不經心的樣子。
看著劉國正這隨意的神情,潘豹心里就是一沉,這次怕是兇多吉少,尤其是現在這個地方,眼一黑就換了個環境,估計這就是眼前人的老巢,看來自己這次真的玩砸了。
潘豹試探的問道:“我說了,能放了我嗎?”
劉國正微微一笑,反問道:“你說呢?”
“哈哈,既然我說不說一個樣子,那我為什么要說?”
聽了劉國正的話,潘豹倒是笑了,只不過這笑聲中,平添了一份凄涼。
“朋友,你應該知道死和死是有區別的,看你這身行頭和造型,應該能明白什么叫生不如死。”
聽了劉國正的話,潘豹沉默了,然后不知想到了什么,身軀開始顫抖起來。
大概過了十分鐘,潘豹仿若泄了氣一般,終究是開口了。
果然,他們就是紀云浩找來的。
被吊起來這位叫潘豹,雖然名字中有個豹字,由于塊頭很大,速度反而是其最大的短板,這也就是遇見張龍了,換個一般人,還真弄不住他;跑掉的那位 叫潘九,尤其擅長所謂的“飛檐走壁”,從小就天賦異稟,得到過高人的指點,為人又精明,遇事從來不站在前面,這才勉強從張龍手中逃掉。
兩人是從濱城來的,一個偶然的機會認識了紀云浩,一來二去,三人就熟悉了。
在希望新村被打后,紀云浩越想越生氣,這才動了念頭,請動了潘豹潘九兩兄弟。
紀云浩說了情況以后,潘豹兩人自視有本事在身,毫不猶豫的就答應了。
再說了,兩人以前在濱城做的也不是正經買賣,夏國沒有建國前,他們老潘家兄弟九人,嘯聚一方,占山為王,騎著大馬把酒喝,摟著女人吃餑餑,過得那是逍遙自在。
夏國建國后,老潘家剩余的這些人見形勢不對,這些人一商量就這么,就此解散吧,以后就各自為生,自討生活。
眼看著幾十年打下的基業,一夜之間煙消云散,潘豹父親心中不甘,也沒有辦法,人也上了年紀,結果就一病不起,臨死前,特別交代潘豹,潘九兩人,基業雖然解散了,但是不能忘了仇恨,找到當年的那人,為死去的兄弟們報仇,不然他死不瞑目。
為了讓老父親能瞑目,兩人也答應了,這才從濱城來到四九城,畢竟這里是首都,也許能在這里碰碰運氣,找到當年的仇人。
來到四九城后,除了殺人放火,兩人也不會什么手藝,就在黑市里討了一份差事,暗地里也接一些黑活,過的倒也自在。
這不,今天晚上夜黑天高,兩人就趁著夜色來到了希望新村。
剛到村口,就被張龍發現了,一個照面,潘豹被打翻在地。潘九看情況不對,轉身就逃了,他可是知道,潘豹那身力氣到底有多大,這就一眨眼的功夫就被撂倒了,這貨毫不猶豫的就溜了。
“潘豹,紀云浩讓你們怎么做?”
“全部打斷雙腿。”
“沒讓你們殺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