顧念走南闖北這么多年,無恥之人也不是沒有見過,像易中海,傻柱這類型的真不多見。
心里就有些后悔,這四合院里全是什么牛馬?
早知道這樣,自己寧可選隔壁的小房子。
可惜,白瞎了送給后勤主任的幾百塊錢。
結果住進了禽獸窩。
“易師傅,何師傅,你們看到了,我兒子呢,有病在身,每月都要支出大筆昂貴的醫藥費,確實只能拿出這么多。”
兩人的威脅,顧念自然能聽的明白,但是明白歸明白,自己的錢也不是大風刮來的,更何況自己的情況,自己知道,他的身體也是一天不如一天,萬一哪天自己先走了,留下劉國豪一個病人怎么辦? 所以自己的錢那是能省就省,省下來存著,以防萬一。
“姓顧的,你是聽不懂好賴話是吧,今天我就把話放在這里,你必須再拿二十塊錢出來,不然別怪我不客氣。”
傻柱這貨,很明顯就是欺負顧念新來的,還帶這個病號。
“易師傅,你也是這個意思?”
沒有理會傻柱,顧念也是看出來了,只要易中海發話,傻柱也不敢亂來。
“顧念同志,我做主了,你再捐十塊錢出來,今天這事就算完了。”
易中海,傻柱兩人這樣配合可不是一次兩次了,凡是在四合院為賈家捐款,他倆向來就是這樣配合,一個黑臉,一個紅臉,最后別人還要感謝他。
以前的許大茂就是這樣的,被兩人那是連騙帶哄的弄走了不少錢。
“易中海,老騾子,你真黑啊。”
“還是老天爺有眼吶,你踏馬就活該絕戶,呸。”
許大茂忍不住,上來就是捅易中海的肺管子。
“許大茂,你太放肆了,你說,我怎么黑了?”
“我這是不是為了全院著想?是不是為了幫助困難人群?”
“如果這樣是黑,那許大茂你來告訴我什么叫白?”
無論在任何時候,易中海都不會認為自己是錯的。
“你踏馬的還狡辯,你和沙雕這是什么?這是逼捐,是要坐牢的。”
“別說顧叔是新來的,就是我們大院的這些人,捐是情分,不捐是本分,今天茂爺真是開眼了,逼捐還能說的這么高尚。”
“我呸。”
以前許大茂是被傻柱武力壓制,許富貴也一直教導他,人要用智不用力,一直被人壓制,其實心里基本都明白,就是說不上來。
為什么說不上來,其實就是底氣不足。
當年的口號已經講的很明白,發展體育運動,增強人民體質。
只要你體魄強盛了,就能反哺精神正氣,邪氣墮氣自然被正氣壓制,整個人就會變的越來越自信,面對歪理邪說自然就有說不的底氣。
這也是許大茂最近敢與易中海他們對著干的原因。
“許大茂,你個壞種,你瞎說什么呢?我們做好事會坐牢?我看要坐牢的是你吧?你有錢不捐才是犯罪呢。”
“還有,許大茂,剛開始的一毛錢是你捐的吧?你最好再拿出十塊錢來,不然柱爺就教教你怎么做人。”
傻柱自然也有一套自己的邏輯,外加武力威懾。
“我呸,傻柱,就你?做好事?你問問誰信?”
面對傻柱的武力威脅,許大茂已經不像以前那樣害怕了。
“大家伙,你們說說,我這是不是做好事?”
傻柱一直以為自己在大院人的心中風評還是很不錯的。
結果有點不一樣,大院人低著頭,不看傻柱,也不看易中海,也不回答。
“你..你們還有沒有一點良心?”
“即使你們不記我傻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