賈張氏把一年來四合院發生的事為賈東旭講述了一遍,賈東旭心里那是五味雜陳,當聽到傻柱的大房子被何雨水分走時,心中竟然有種失落感。
提起傻柱,賈東旭就來氣,真是廢物中的廢物,當時要是替自己坐牢,他家那房子也不會丟了,這下好了,那可是四合院最好房子,全便宜一個賠錢貨了。
“媽,你說傻柱怎么就同意了呢?”
賈東旭不理解,這與傻柱的性格嚴重不符啊。
賈張氏翻了翻白眼:“被人嚇到了唄。”
“誰?”
“還能有誰,我賈家的仇人,劉國正那個畜生唄。”
“又是劉國正?”
“不是他還能有誰,小畜生那張嘴,可是真敢說了,傻柱當時都快嚇尿了。”
說起當時的情況,賈張氏那是滿臉的不屑。
“我師傅就沒有說點啥?”
“老絕戶自己都差點被送進去,他敢說啥?”
“媽,你看你,以后別老是罵我師傅,這樣不好,畢竟我師傅對我們家不錯。”
“咋,你還長能耐了,還想管你娘?老娘在自己家里想罵誰就罵誰。”
聽兒子這樣說她,賈張氏那脾氣當場就爆了。
賈東旭不說話了,自家老娘的脾氣他可是很清楚,你越是搭腔,她越來勁。這個時候只要不理她,等她自己覺得沒趣了,自然就消停了。
“傻柱,姐謝謝你啊。”
屋外傳來秦淮茹的聲音。
“哼。”
賈張氏面色一冷,心中不痛快,尤其是聽到秦淮茹與傻柱搭話的時候,更不痛快。
不過今天她忍住了,兒子回來第一天,能不罵人還是不罵人吧,尤其是罵的還是兒媳婦。
“棒梗,棒梗,快來,看看媽給你帶回來好吃的了。”
剛進門,秦淮茹就喊了起來,今天食堂可是有魚塊,傻柱截留的都是最好的,刺最少的部位。
“哐當....”
沒等棒梗行動呢,秦淮茹就把飯盒給“賣了。”
“東旭,你回來了。”
秦淮茹不敢相信,家里的男人回來的,自己日思夜想的人回來了,一激動,手中的飯盒掉地上。
“秦淮茹,你要死呀,一個飯盒都拿不穩,要是還有什么用。”
飯盒跌落,魚塊撒了一地,沾滿了土,可把賈張氏心疼壞了。
“哇..”
棒梗當場就哭了起來。
“乖孫,不哭,不哭,奶奶給你洗洗,重新做一下就好了。”
賈張氏邊收拾地上的魚塊,邊哄棒梗。
聽到棒梗的哭聲,賈東旭心頭涌上來一股無名之火。
一巴掌又抽在棒梗臉上了。
“哭,你再給我哭一聲?”
賈東旭發怒了,棒梗嚇的不敢哭了,他可是知道,這個新回來的爹,那是真打,不像媽媽和奶奶,只是嘴上說說,卻舍不得動他半根指頭。
“東旭。”
“淮茹。”
兩人相顧無言,秦淮茹的眼淚當場就流了下來,這不是演戲,這是真心流露,畢竟賈東旭對她可是不錯的。
“媽,你帶著棒梗去傻柱那,讓傻柱把這魚塊重新做一下。”
聽了賈東旭的話,賈張氏沒有說什么,收拾好魚塊,讓棒梗端著,自己抱起小當,出門去找傻柱去了。
“淮茹,來讓我看看,可想死我了。”
“東旭,別,等晚上再說。”
“還等什么晚上,你過來吧。”
“嗯。”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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