兩個男人,相顧無言,默默流淚。
“師傅...我..”
賈東旭感動了,易中海的感情牌終于起效果了。
“古話說的好一日為師終身為父,東旭,就咱們這情如父子的關(guān)系,還有什么是不能說的呢?”
“師傅,對不起?!?
“東旭,你沒有對不起我,你對不起的是你自己。錢都是身外之物,沒有了咱再掙,可是良心沒有了,要怎么掙呢?”
“我..”
“東旭,發(fā)生了什么事,說出來,咱們一起解決?!?
“師傅,我也不想的,我也想掙錢,想帶著師傅掙大錢讓師傅和師娘,還有我娘,我媳婦都過上好生活,不用過的那么清苦。”
“東旭,師傅一直都知道,你是個好孩子。”
“可是,師傅,我..我被人搶了啊。”
“???不是賭博輸了?”
“不是,我賭博沒輸過?!?
聽了賈東旭這句話,易中海那恨的是牙癢癢,你賈東旭忘了進(jìn)去前的事,他易中??墒菦]有忘記,那些錢可是他易中海出的大頭。
“報警了沒?”
“師傅,可不敢報警啊,那都是混江湖的,噴子隨身帶,一言不合就殺人的那種。”
開什么玩笑,面對馬大善,麻六都直接認(rèn)慫,自己去報警,那豈不是廁所里挑燈籠找死嗎?
“那更要報警抓住他們?!?
“報什么警啊,那貨被人殺了?!?
“那錢豈不是徹底沒有希望拿回來了?”
易中海心涼了,希望還沒有升起,就破滅了。
“師傅,你放心,你那錢我記著呢,我肯定會還的,再說了我還年輕,掙大錢時候還在后面呢,以后等我發(fā)達(dá)了,師傅和師娘就不用發(fā)愁養(yǎng)老的問題了,我給你們養(yǎng)老。”
“真的?”
“當(dāng)然真的了,誰對我好,誰對我壞,我還是能分的清楚的。”
“東旭呀,你是不知道,這人吶,心要是涼了,那是很難再暖熱的。”
“不是,師傅,怎么還心涼了呢?”
“是啊,人與人之間的信任一旦被打破,想要重新建立信任,就很難了?!?
“師傅,你說要怎么樣才能原諒我吧?”
“我早就原諒你了,只是不相信你了?!?
“師傅我說了你那些錢,我認(rèn),我以后會還的,一定會還的。”
“呵呵,東旭,空口無憑,我不會相信你的,等老了后,師傅啊就帶著你師娘,準(zhǔn)備點(diǎn)老鼠藥,找個橋洞,一喝,一了百了?!?
“師傅..”
賈東旭又哭了,腦海中想象著兩個白發(fā)蒼蒼的老人,顫巍巍的走在寒風(fēng)凜冽的街頭,那場景很凄涼。
“師傅,師傅,我給你打欠條?!?
賈東旭一抹眼淚,下定了決心。
不得不說,賈東旭這貨是一個矛盾的人,想的,說的,做的,都相互矛盾,絕情的同時,心底還有一片柔軟的地方。
易中海默默的遞上自己準(zhǔn)備好的借條和印泥。
“呼...”
簽好字,按上手印,賈東旭頓時覺得整個人都輕松了很多。
“東旭,你放心,這事你知我知,不會讓第三個人知道。這錢我也不會找你要,咱爺們做事隨心?!?
“師傅,我相信你?!?
“來東旭,咱們喝酒,今天不醉不歸?!?
“師傅,我敬您?!?
事情解決,酒桌上那種壓抑的氣氛一掃而空,兩個人就喝了起來。
“師傅,您留步,我先回了。”
一瓶白酒被兩人喝了個精光,今天的酒場正式結(jié)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