蘇羽白左等右等不見菜菜子回來,打手機也打不通,心知不妙。
他喊了女服務員去洗手間找人,果然:“先生,女洗手間沒有人,但是鏡子上有字,要不您去看看?”
“走。”
服務員帶他進去:“我幫您看門。”
蘇羽白一下子就見到了鏡子上的大字。
那是菜菜子的筆跡。
兩人這幾天都在一起做作業,時不時在草稿紙上交流,他一眼就認出來了。
“看來是被人帶走了。”
服務員一慌:“那要不要報警。”
“不需要,把口紅擦了吧。”
蘇羽白打了莊楚玉電話:“菜菜子不見了。”
他描述了一下情況。
“監控顯示是五個男性保鏢進入了洗手間,看長相是亞洲人。”
“應該不要緊,她爸爸的人。估計又帶她回去相親了。”莊楚玉一年見八百次這樣的戲碼,早習慣了。
菜菜子是R國內閣大臣上川昆唯一的女兒,她的婚事,早被提上議程,哪怕只有19歲。
但是菜菜子一身反骨,怎可能甘心當提線木偶。
從她18歲起,父女兩人就因為婚事斗智斗勇,幾乎沒消停過。
蘇羽白:“菜菜子,什么身份。”
“R國政要的女兒。”蘇羽白不是外人,莊楚玉對他沒有隱瞞。
“那我還管不管?”
“不用管,她晚一點會聯系我的。”莊楚玉說。
“好。”蘇羽白掛了電話。
莊楚玉讓他別管,那就是她的安全應該不是問題。
但是,萬一被逼相親或者嫁人呢?
不知道為什么,蘇羽白想起她會去相親、嫁人就不舒服。
他煩躁的扯了扯領帶,回到了辦公室。
“當當。”
“進。”
投資經理進來:“蘇總,有個項目需要去R國出差,得去個三四天,談判對象點名要見您,您看行程是否方便,不方便我就再去協調一下。”
“哪個項目,給我看下資料。”
投資經理呈上。
“有點意思,我跟你一起去。”
投資經理大喜,有蘇總坐鎮,那豈不是手拿把攥。
“我馬上去安排。”投資經理出去了。
蘇羽白覺得自己答應的莫名其妙的。
一個小人說,其實你就是想去,還非要拿出差做借口。
另一個小人說,我就是看她可憐,沒別的想法。
一個小人又說,別藏了,你敢說你對她沒想法?
另一個小人說,單身久了,看豬都清秀,這是荷爾蒙作祟。
到底自己對菜菜子是什么感情,他越想越混亂。
蘇羽白制止了腦海里的掐架:“既然不清楚,那就去弄清楚。”
幾小時后,日本。
菜菜子的住所,沒人可以輕易接近。
但是蘇羽白也是黑客高手。
他在酒店鼓搗了半天,一條信息引起了他的注意:下午,菜菜子的父親在一家高級餐廳定了位置。
三點,他準時蹲守在餐廳,點了一杯咖啡,佯裝看雜志。
三點半,菜菜子果然出現了。
她看著氣呼呼的,坐在一個靠窗的位置,把棒球帽往桌子上一扔,大咧咧的喊:“把你們最貴的菜和酒,都給我拿上來!”
這里是高級餐廳,來的都是有頭有臉的人物,服務員第一次見這么沒有教養的姑娘,但是看她這樣子,長得精致又可愛,身邊跟著的保鏢一看就身手不凡,服務員哪敢惹,麻溜去準備了。
蘇羽白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