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一次歌舞表演上,葉輕媚一曲驚人,席牧作為觀眾在臺下記住了這個姑娘。
一見鐘情,再見難忘。
他知道自己沒資格追求她,但是他忍不住。
就像磁鐵的S極找到了N極,兩人互相吸引,迅速墜入愛河。
在他終于鼓起勇氣想要跟江婉悠離婚、跟她攤牌的時候,意外就發生了。
江婉悠逼走葉輕媚,她頭也不回的走了。
“我娶她,僅僅是因為席紹。孩子是無辜的。”
葉輕媚理解他的選擇。
“你為什么不早說?”
“我擔心就算我說出實情,你也不會原諒我。另外,我本來想將此事帶進棺材,我不想席紹知道他的母親是一個什么樣的人,這對他太殘忍了。從小,我就因為江婉悠的關系,遷怒于他,對他不冷不熱。”
葉輕媚又問:“江婉悠真被你氣死的?”
“嗯。她把你逼走以后對我身邊的女人經常疑神疑鬼的,我又從來不正眼看她,她患了輕度抑郁,睡眠長期不好,身體狀況不是很好。后來又有一次她故技重施,又想給我下藥,被我識破,我罵的非常難聽,還告訴她,我和你一直都有聯系,還有個兒子,她接受不了,直接心梗去世了。”
“你真刑。”葉輕媚佩服他。
兩人談戀愛的時候,席牧就很毒舌。
寒路的毒舌,終于找到根兒了。
“葉輕媚,我知道我對不起你們娘兒倆,但是,就算這一次我沒死,也活不了幾年了,后面的日子,能不能在我身邊陪我?”席牧懇求她。
“這就想讓我原諒?你想的挺美。”
葉輕媚對席牧既愛又恨。
無論如何,他不夠坦誠,欺騙自己感情是事實。
如果不是他,自己和寒路不會母子分離24年。
無數個日夜,她都恨自己,不能陪在他身邊,看他成長。
還有自己如日中天的事業。
本來,她應該站在臺前,現在,只能屈居幕后。
雖然說這些年她寫的歌都很火,但沒人知道她是誰,她也再無機會親自演唱自己的歌。
席牧作為元兇,雖情有可原,但絕對也不能輕易原諒。
“我會用我的后半輩子贖罪,直到你肯原諒我。”
“無所謂,我忙得很。”葉輕媚說。
她確實忙得很,忙著跟寒路修補母子關系。
寒路在京城買了座房子。
席牧這個病情,葉輕媚少不了要住京城,她不愿意住席公館,覺得尷尬,寒路就買了棟大房子,方佩、葉輕媚、嚴頌都住一起。
兩個母親有說不完的話,嚴頌都開始嫉妒了。
寒路雖然沒喊葉輕媚母親,但是也開始默默關心她,偶爾還給她倒杯水、削個蘋果什么的,葉輕媚非常知足了。
寒路在寫歌。
上次從看守所出來,他靈感乍現,寫了一首關于救贖的歌,目前正在完善。
半夜三點多了,寒路還在絞盡腦汁寫歌。
有一處,總不太順。
他一煩躁就喜歡抓頭發。
“別抓了,再抓禿了。”葉輕媚看到他房間一直開著燈,就進來看看。
“早點睡,不用管我。”
寒路寫歌熬夜是常態,而且他不喜歡被人打擾。
葉輕媚拿過他的手寫曲譜,看了看。
“這里,不太順。”她一眼就看出了問題。
寒路很意外。
他的字寫的如此潦草,連他隊友都看不懂,葉輕媚竟然全部看懂,還一下子就指出了問題,眼光不可謂不毒辣。
葉輕媚輕輕哼唱了一下,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