莊楚玉吸入的毒氣非常危險,但是當他清醒以后,聽說了情況,立即不顧自己的安危,趕往了夏千語所在的醫院。
夏千語見到他,就像乳燕投林一樣,飛撲進他的懷里!
莊楚玉這輩子第一次見她哭的那么慘。
莊楚玉失蹤的恐懼,席紹去世的悲傷,夏千語無處釋放 ,通通發泄在哭聲里。
她的鼻涕和眼淚,止也止不住,都蹭在了莊楚玉潔白的襯衣上。
莊楚玉輕輕撫摸著她的頭,溫柔的安慰她:“都怪我沒保護好你,都過去了,別哭了好么,我好心疼?!?
盧卡悄悄退出去看孩子了。
酸。
看不了。
看完兩個孩子,他就準備走了。
這里有莊坐鎮,他在不在都行,而蘇珊娜還在家盼著他回去。
席紹的事,馬小北已經第一時間聯系了席牧,也迅速來了人善后。
夏千語本想見席紹最后一面,但是,馬小北說,席牧已經秘密將遺體帶回了華國,舉辦葬禮的時候會通知大家。
夏千語一想到席紹是為了救自己才中彈身亡,就又內疚又傷心。
莊楚玉何嘗不知道她的心情,只能開解她:“我媽說坐月子流淚,眼睛是會落下病根的,乖,別哭。”
“我想回國?!毕那дZ不喜歡這里,蚊子多,整天下雨,在這里,全是不好的回憶。
“好,我來安排。”莊楚玉立即答應。
踏上故土,夏千語的心總算踏實了一些。
回帝都的路上,街道上熱鬧喧嘩,陽光和煦。
夏千語抱著龍鳳胎,坐在車里,看車窗外的熙熙攘攘。
可惜,這繁華的京城,從此再無席紹了。
由于席紹的葬禮在即,為表示對逝者的尊重,夏千語壓著龍鳳胎的消息沒有發,甚至不打算辦滿月酒。
莊楚玉知道她還在為席紹傷痛。
他只恨自己為什么栽在那個該死的左也手里,如果他也在場,興許席紹就不會死。
席紹不死,夏千語就沒這么自責和難過了。
他沒忍心苛責馬小北。
如果馬小北能克制住報仇的心,事情也許不會這么糟糕。
對于席紹的死,馬小北也已經很內疚了,他不能再去補刀。
由于席紹身份的特殊,再加上從國外運輸的手續繁瑣,葬禮這一天,并沒有按帝都的傳統習俗定在死者去世第三天,而且被席牧定在了逝者的頭七。
席紹的葬禮只邀請了很少部分的人,娛樂圈被邀請參加的人更是鳳毛麟角。
在葬禮上,席牧臉色蒼白,獨自操持。
他仿佛老了許多,連脊背,都好像更彎了一些。
夏千語和莊楚玉默默上完香,就準備走了。
這種白發人送黑發人的場面,她不敢多看,怕自己當場落淚。
寒路和葉輕媚也來了。
寒路眼眶也是紅的。
對于他這個哥哥,他之前一向是不怎么喜歡的。
但是,聽聞噩耗以后,他才發現,原來自己也沒那么討厭他。
甚至,他很責怪自己,以前為什么要對他這么壞?
仔細回憶,席紹,其實真的挺好的一個人。
原來,人真的要學會珍惜。
突然到了葬禮這一天,寒路發現,他連補救兩個人關系的機會都沒了!
禮堂里,有人在念悼詞:“......他的一生,是奉獻的一生。從穿上軍裝的那一刻起,他就將個人的理想追求融入到了國家的發展大局之中;他的一生,是光輝的一生,無數次他將個人的安危置之度外,用實際行動詮釋了“忠誠于黨,熱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