莊楚玉做嘔吐狀:“我這輩子,下輩子,下下輩子都絕對不會喜歡男人!”
“難講,人啊,別把話說這么絕對。”夏千語就像一個高深的佛法大師一樣,打著機鋒。
“對這件事我很肯定。”莊楚玉說。
他對盧卡,可只有兄弟情!
他倒不歧視男男,可他真的只喜歡老婆啊。
“那,假設(shè)我下輩子是個男的,你也是。你會不會喜歡上我?”
夏千語丟出一個死亡命題。
莊楚玉給她干沉默了。
“問得好,下次別問了。”
“呶,你看,都說了讓你別這么絕對。”夏千語嘴角微彎。
莊楚玉惡狠狠的瞪著她:“你這是什么惡趣味?非要把你老公掰彎?”
“不是要掰彎你,我只是告訴你,其實,喜歡什么性別都沒錯,只是看你遇沒遇到那個人。”夏千語說。
莊楚玉卻不高興了。
“怎么,別人覬覦你老公,你還挺大度的?”
夏千語攤手:“我不大度我能怎樣?逼你跟他老死不相往來?那你也得聽啊。”
“你說,我就聽。”莊楚玉含情脈脈的看著她。
在他看來,兄弟如手足,老婆如衣服。
兄弟如蜈蚣的手足,少一個不礙事,老婆是過冬的衣服,不穿不行。
夏千語擺擺手:“算了,我不想做惡人。你容得下寒路,我也容得下盧卡。只不過,這趟去歸去,別跟盧卡那個小賤人眉來眼去的哦。讓我知道了,你就死定了!”
莊楚玉趕緊承諾:“我誓死捍衛(wèi)清白!絕對保持距離!辦完事就立馬回來。”
“注意安全。”
“得嘞!”
莊楚玉惦記著小崽子們的戶口,第二天就踏上去JW國的飛機就走了。
盧卡從JW國剛飛回意國,腳丫子剛進莊園的門口,爺爺吉涅就跑出來,話也不說,氣勢洶洶的用手里那結(jié)實的拐杖狠狠痛揍了他兩下!
“蘇珊娜生孩子,你死哪去了?”
盧卡解釋是去救十月,老頭不信。
“別以為我不知道你跟那個姓莊的的事,你最好給我忘了,都有老婆孩子了,你要是不想過,可以離婚,但是,從此我們家再也沒你這個孫子!”
盧卡理虧,趕緊賭咒發(fā)誓,跟莊楚玉沒關(guān)系,真的去救兄弟了。
老爺子看他不像說假話,才氣呼呼的走了。
盧卡知道對不起蘇珊娜,低聲下氣賠禮道歉:“對不起,我沒有按時趕回來。”
“我知道你有 要緊的事,沒關(guān)系。”蘇珊娜抱著孩子,冷漠的說。
朋友出事你去救,我也能體諒。
但是你答應我的事沒做到也是事實。
蘇珊娜一個人生孩子的時候很無助,那個時候她很需要他,她多么希望他能在。
她對他,多少是有點失望的。
她心里想,莊楚玉比她重要她能接受,人家七年感情。
可是這個十月,也比她重要。
合著隨便一個人,都比她重要唄。
“你真的不在乎嗎?”
“我無所謂。”
盧卡看著她嘴里說著無所謂,但是黑黑的臉色,心知這事沒這么容易翻篇了。
盧卡還想說些什么,蘇珊娜卻砰的一聲把他關(guān)在了臥室外!
蘇珊娜現(xiàn)在的心思都撲在孩子身上,沒空搭理盧卡。
男人這種晦氣的東西,真是看著就心煩!
盧卡想等蘇珊娜冷靜一點再去解釋,于是就去了別的房間睡。
蘇珊娜更加失望。
于是,她再也沒讓盧卡進過房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