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行,榮貴人那里暫時不能動手,”魏延對鶯蕊又泛起了憤恨的殺意,但還是讓他給壓制住了,“我在皇上身邊伺候這么久,看得出來,皇上對榮貴人是真的入心了。”
“這要是榮貴人毀容,皇上肯定會盛怒徹查的,真那樣的話,我恐怕就沒那么好運氣了,更何況二皇子很快就能染上天花,要是在這個節(jié)骨眼再出現(xiàn)榮貴人被毀容,皇上的盛怒可想而知,所以榮貴人那里暫時不能動,除非宸妃非得要冒險,那就當我什么話都沒說。”
“不過我是不會自己的命去陪宸妃冒險的,我雖然喜歡你,為了你愿意替宸妃辦事,但我也要替我?guī)煾悼紤]一下,這要是我被查出來的話,那我?guī)煾的懿皇芪疫B累嗎?”
“你師傅,你師傅,你就真的那么在乎你師傅,”鶯蕊不高興道,“難道你就沒有往上爬的野心,不想取代你師傅,坐上御前總管太監(jiān)的位置。”
“你說你怎么就這么沒出息,”鶯蕊用手戳了下魏延的腦瓜子,“跟著你這么個太監(jiān)就已經(jīng)夠委屈我了,可你還這樣沒出息,難不成你還想委屈我一輩子嗎?”
“我就是這么沒出息,”魏延表情冷了下來,“你要是實在看不起我,認為跟我在一起委屈了你,那我們分開就是了,我魏延雖然喜歡你,但也有自知之明,既然明知你看不起我,我也沒必要自甘下賤非得要你不可。”
“你就非得這樣氣我不可嗎?”話說著,鶯蕊語氣就放軟了下來,“我知道,我剛才的話肯定很傷你的自尊,但我說到底也是為你著想啊!明明你距離那個位置只有一步之遙,只要把你師傅拉下來,你就能當上御前太監(jiān)總管的位置。”
“而且你要知道,你師傅可是反對我們在一起,難道在你心里,你師傅比我還重要不成,更何況只是讓你把你師傅拉下來而已,又不是不讓你不管你師傅,等你師傅從御前太監(jiān)總管的位置退下來,你照樣可以好好孝順他啊!”
“所以我就想不明白了,你為什么就……”
“別再說了,”魏延打斷鶯蕊的話,用一種非常冷漠的眼神看著鶯蕊,“你現(xiàn)在馬上給我走,我不想再看到你,我不怕如實告訴你,我?guī)煾翟谖倚睦锏奈恢檬菦]有人能比得上的,哪怕是你也不成。”
“可以這么告訴你吧!我魏延可以沒有你鶯蕊,也絕對不會做出背叛我?guī)煾档氖拢磥砦业煤煤脤徱曃覀冎g的感情,你鶯蕊真的值得我魏延去愛嗎?”
“魏延,我看你是瘋了,”其實快瘋掉的人是鶯蕊,“好好好,既然你師傅在你心里那么重要,那你就守著你師傅過去吧!我再也不理你了。”
話一落下,鶯蕊就邁開步伐走了。
當然她這是在以退為進,想讓魏延拉住她,再好好哄哄她,
可鶯蕊哪想到,魏延根本一點都沒想阻止她離開,完全就沒有想哄她的意思。
這讓鶯蕊更加生氣了,干脆就加快步伐離開,她決定了,這次說什么也要冷魏延一段時間,給他一個深刻的教訓(xùn)。
不過鶯蕊真的好氣也好恨。
她實在沒有想到,在魏延心里他的師傅可比她這個愛人重要多了,這讓鶯蕊真的很接受不了,覺得魏延也實在太侮辱她了,她都不嫌棄魏延是個太監(jiān),愿意跟他在一起。
可魏延是怎么對她的,竟然把她看得都沒他師傅重,這讓鶯蕊如何能不惱恨。
而鶯蕊不知道的是,魏延看著她離開的背影殺意有多重。
時間很快就過去了兩天,劉貴妃的兒子被確定染上了天花,這讓整個后宮的人頓時人心惶惶,畢竟天花傳染性可是很強的。
當然也有人幸災(zāi)樂禍,比如純妃和靖妃,畢竟劉貴妃的兒子要是死了,那她們的兒子就少了一個競爭對手,也省得她們費心思去除掉劉貴妃的兒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