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染上了風寒。
姬懷安一起床就發(fā)現(xiàn)了不對,他強撐著陪南玥辦公務,不愿意再給左易任何機會。
之前是他犯傻。
糾結(jié)逃避著。
還讓左易誤會了他時日不多。
只是他到底高估了自己的身體……
總而言之,南玥的謀士又又病倒了。
……
當姬懷安清醒時,已經(jīng)到了傍晚。
紅衣少年坐在桌案邊,翻看著竹簡,時不時提筆書寫著……
夕陽透過半開的窗,灑在少年身上,讓他墨黑柔順的發(fā)絲也染上溫暖耀眼的金。
小巧香爐冒出寥寥煙霧,少年脊背挺直,垂眸認真查看著。
竹簡磕碰,傳出聲音來。
卻并不擾人,配合著安神的熏香,只讓人感覺到溫馨。
姬懷安就這樣看著少年處理公務,眼神溫柔繾綣。
他在心中勾勒著少年的模樣,唇角不自覺微微勾起,帶上了真實的笑意。
察覺到視線,南玥眼都沒抬,“醒了?”
姬懷安嗯了一聲,溫聲道:“又讓主公費心了。”
南玥握著竹簡的手一頓,抬眸看向他,微不可察地蹙眉,“明知自己身體不舒服,為何不說,還要與我出門辦公?”
南玥倒不是覺得麻煩,畢竟醫(yī)治他這么多次,他又經(jīng)常生病,早就習慣了。
只是以往他身體不舒服,都會與她說。
他最近的確有些不對勁,但她公務繁忙,他正事上還是辦得和以前一樣。
他身上有秘密,她也清楚,但并不想逼迫他說。
她清楚姬懷安的性格,疑心重的很。
繼續(xù)閱讀!
時機合適,他自然會告訴她。
怎么現(xiàn)在,身體的問題都不能和她說了?
姬懷安發(fā)現(xiàn)她語氣中的不悅,抿了抿唇,解釋道:“前些時日,因為一些私事,才把公務給子良兄處理,讓主公受累了?!?
南玥沒有說話。
姬懷安纖長的睫毛顫了顫,絕美的眸子里似帶了霧,“主公,懷安知曉你身邊不留無用之人,害怕你因為有了子良兄,就不讓懷安辦事了,所以才拖著病體……”
他聲音停頓了一下,認真的道歉,“讓主公擔心了,是懷安的不是。”
公子靠在床頭,臉色帶著病態(tài)的蒼白,薄唇淡粉,狹長的鳳眸瀲滟,眼下那顆朱紅色小痣格外勾人。
陰冷的蛇收起尖利的毒牙,裝作無害,妄圖用艷麗的花紋來吸(gou)引(yin)心悅之人。
南玥本也沒有多生氣,見他這虛弱又認真解釋的模樣,在心里嘆了口氣。
她放下手中的竹簡,語氣緩和了些,“我聽你院中的侍從說,你昨夜洗了冷水澡,怎么回事?”
“昨夜做了一個夢,醒來就出了汗?!奔寻驳囊暰€劃過少年的唇瓣,手指蜷縮了一下,又不著痕跡的移開視線。
他輕聲道:“夜深了,不想麻煩人燒熱水,于是就用冷水擦了身體?!?
這話半真半假。
“你多注意點,我記得我之前和你說過,一年之后你的身體會好很多,但要徹底恢復,還是要看你自己?!蹦汐h提醒道。
姬懷安笑著,他怎么會忘呢?
本來想早點醫(yī)治好離開,現(xiàn)在他卻想一直待在少年身旁。
穿進古早文學干掉男主成功上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