同樣在紀委委員鄭正羽辦公室內,常務副鎮長趙劍晨兩人也在議論著。
“老鄭,怎么這么多天新來的這個鎮長 一點動靜都沒有?前段時間說是下鄉調研去了,但是回來以后卻整天待在辦公室, 閉門不出,也不知道他在干什么?”趙劍晨一臉疑惑的問道。
“呵呵!你問我,我問誰去? 原以為這小子背后有組織部長和紀委書記給他撐腰,估計還能在安陽鎮鬧出一點動靜,可是這都過去快一個月了,屁都沒有一個!” 鄭正羽大笑著回答道。
趙劍晨繼續說道:“你說他是不是發現這里面問題太多,他根本就沒辦法解決,所以也就偃旗息鼓,也就準備靜悄悄的在我們安陽鎮待夠三年時間 ,再也不提什么改革發展經濟之類了。
你不是說他是陸建國的兒子嗎?子如其父,他父親就是一個老實巴交做事的人,估計他的性格和他父親差不多,只會做事,沒有一點手段,最后也會變成錢歸海的傀儡,最終一事無成,三年以后黯然退場。
唉!也不知道縣里那幫領導是怎么想的?怎么會安排這么年輕的人到我們安陽鎮來當鎮長。”
鄭正羽看趙劍晨一眼,耶律道:“呵呵!你心里還在埋怨吧! 我原先也以為你有很大機會能夠轉正的,誰知道縣里根本就沒有征求鄉里的任何意見,直接就從縣里派過來陸星辰,看來這次縣里的行動很果斷,估計事先都沒有和錢書記打過任何招呼,由此看來縣里領導對我們安陽鎮的組織班子是有意見啊!”
“現在鎮里的這些干部好像沒有一人主動到陸星辰辦公室去打招呼,我們是不是做的有點過分了?”
“老鄭,你想去匯報工作?你不知道到處都是錢書記的耳目, 你前一腳剛踏進他的辦公室,后腳錢書記就知道了,你就不怕錢歸海給你穿小鞋?”趙劍晨慎重的提醒道。
“唉!”鄭正羽無奈的搖了搖頭,也不再說話。
“原以為會派一個有背景比較強勢的人來,真刀實槍的和錢書記針鋒相對,縣里的領導難道不知道我們現在安陽鎮就是錢書記一手遮天嗎?怎么還會派一個這么軟弱,沒有任何官場斗爭經驗的人來當鎮長,看來沒戲看咯!”趙劍晨一臉無奈的說道。
當然最著急的人當屬陸星辰的助手陳亦飛了。
陳亦飛隨著陸星辰下鄉了調研整整半個月,也見證了陸星辰 辦事的認真仔細,心里覺得陸星辰雖然年輕,但是確是一個辦實事,為農民著想的好干部,心里還暗自高興,自己跟對了人。
但是陸鎮長回來一個星期了,卻沒有任何行動,也不接見任何人,他當然也知道現在鎮里的干部沒有一人主動到陸鎮長的辦公室主動匯報工作或者是禮節性的拜訪,這顯然是很不正常的現象。
所以他對陸星辰這么多天沒有任何動作,百思不得其解,難道是沒有想到任何辦法?又或者不知道從哪里開始?又或者放棄了一切設想,準備隨波逐流?
陸星辰在辦公室里關了整整一個星期,任憑風浪起,談笑看風云!
獨自穩坐辦公室,將自己15天下鄉調研的情況總結了一份詳細的調查報告,然后又將自己的改革方案和措施重新完善了一遍,并且根據事情的先后緩急,制訂了一個實施的計劃。
并總結了現在鄉村存在的幾個重點問題,包括壟斷魚霸問題,糧食價格過低問題,對干部不信任問題,社會上不正之風問題,農民沒自信的問題,鄉鎮干部整體不作為問題。
第一個計劃就是修路,修建從15個村部通往安陽鎮的鄉村公路,這是自己來到安陽鎮送給安陽鎮三萬老百姓的見面禮,也從修路這個項目讓安陽鎮的干部知道自己是一個做實事,還有一些能力的人。
第二個計劃,推行鄉村干部 下鄉坐點責任制,每一個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