悵,想著要是能為從前那些人們做點什么就好了。
但是這又怎么可能呢,我和他們隔了千年時光,只是還是不可避免地心痛,心痛那些在苦難中掙扎的百姓和底層士兵,為大唐守了50年西域的白頭兵,甚至不知中原已經(jīng)變了年號。
所以只能看夕陽一點點的落下去,可能那個時候的他們,也是這樣束手無策地看自己一點點被黑暗吞沒吧。
還是忍不住想說一句,該死的唐玄宗李隆基。”
嬴政聽著天幕一遍又一遍地提到百姓二字,應(yīng)當(dāng)是黔首。可是為何主播話里話外都是站在黔首那一邊,就好像,就好像她也是黔首一般。
嬴政被自己的想法嚇了一跳,難道主播在后世竟也是黔首?
不怪他驚訝,只是這主播雙眼明亮牙齒整潔,在大秦的黔首家庭是養(yǎng)不出這樣的孩子的。
自從天幕提前說了衛(wèi)氏一族的結(jié)局。劉徹不知心虛還是怎么,沒事就愛往衛(wèi)子夫的長樂宮跑,此刻他揪著劉據(jù)的小耳朵在思考另一個問題。
為什么這主播雖然是在說歷史,可對他們這些前朝君王卻沒有半分敬意。只是客觀的在講述前人的是非功過,就仿佛在討論今天天氣如何一般隨意。
劉徹此時跟始皇陛下同頻了,兩人都有種不祥的預(yù)感。
相比起兩位還有心思研究后世發(fā)展到哪一步的兩位千古一帝,李二鳳陛下就不是那么開心了。
他簡直要氣瘋了,他現(xiàn)在幾乎可以肯定,這個李隆基就是那個什么讓他大唐國都六陷,天子九逃的始作俑者。
李世民頭一次發(fā)這么大火,他把桌案上能砸的東西都砸了,猶嫌不夠。盛怒的天子抽出佩劍,卻又不知該斬哪一路魑魅魍魎,一時竟落下淚來。
唐玄宗!玄!前明后暗曰玄,他李隆基真是給他們李唐長了好大的臉,可恨,該殺!
貞觀群臣沒有一人勸陛下要愛惜身體,因為他們此時也是一樣的憤怒,只是這該死的李...咳,到底是陛下后人,他們也不便多嘴。
程知節(jié)小聲嘀咕了一句:“這玄宗一朝的臣子都是酒囊飯袋不成。”不然怎么會發(fā)生這什么安史之亂。
李世民感覺自己又心梗了,得多昏庸的皇帝才能手下沒有一個可用之人啊!
秦瓊湊近程知節(jié),也小聲逼逼:“我看不如陛下發(fā)這彈幕讓他直接退位得了,反正他看得到。”
倆大腦袋就這么旁若無人的嘀嘀咕咕。
尉遲恭忍無可忍,捅了捅兩人,沒看到陛下臉色越來越黑嗎,快閉嘴吧。
李世民聽自己這倆股肱之臣自以為小聲的大聲密謀,嘴角抽了抽。不過在聽到秦瓊說讓李隆基退位時,確實有一瞬間的心動。
房玄齡立馬覺察出不對,高呼:“陛下不可。”
杜如晦也反應(yīng)過來:“陛下,此刻直接在天幕行廢立之事,恐怕那玄宗不會就范。”
魏征也搖搖頭:“陛下,那方世界已經(jīng)經(jīng)不起任何動亂了,陛下三思。”
李世民何嘗不知道呢,他只是太急了,可又不能為他的子民做些什么。
就在貞觀君臣一籌莫展的時候,觀政觀了半天的李承乾終于忍不住了:“耶...陛下,天幕上自己的名字好像可以點開誒。”
直播通古代:我?guī)Ч湃斯涑匀A夏!三月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