俞悅:“這就是這位書法大家起伏坎坷的一生了,他以書法為我們后世所熟知,但留給我們的,卻絕不僅僅只是他的書法。”
九州一色的霜:真的不得不再次感嘆,這就是文人風骨啊。
明月松間照:總有人撐起民族的脊梁,這脊梁綿延千年,在今天變成了我們?nèi)A夏兒女的民族精神。
草莓奶糖:一想到后世儒學被人改的面目全非我就難受。
俞悅:“儒學的發(fā)展是有他既定的歷史軌跡和歷史背景的,不過我們今天不是已經(jīng)‘打倒孔家店,救出孔夫子’了嗎。問題不大。
關(guān)于顏真卿,還有個小后續(xù)。
前面主播也跟大家聊過,華夏古代的能人志士,幾乎都會有一個被神化的過程,如秦瓊,如尉遲恭,如韓愈,顏真卿也一樣。
公元1133年,宋高宗趙構(gòu)御賜顏真卿廟為‘忠烈’,并且尊稱他為‘神’。
只能說完顏構(gòu)是懂黑色幽默的,他自己寫給金人的求和書開篇就是‘臣構(gòu)言’,卻要給為殉國明志的顏真卿追贈一個‘忠烈’。
他但凡從臨安的暖風里睜大他的狗眼看看呢,南宋那么多文臣武將都在盼著北伐,岳飛都快直搗黃龍了,他把人殺了。
自己卻只會跑。跟高梁河車神趙光義一脈相傳的晦氣。”
趙匡胤本來以為是趙德芳和趙德昭兄弟倆的后代好荒唐,誰知道原來是他的好二弟,他看向趙光義:“高梁河車神?嗯?”
趙匡胤語氣微微上揚,面無表情,趙光義和趙匡胤對視了一眼,就控制不住雙腿一軟,跪了下去。
他把頭磕的砰砰作響,為自己辯解:“二哥,現(xiàn)在一切都還沒有發(fā)生,這些事不是我干的!”
趙匡胤還是淡淡的,他漫不經(jīng)心地隨手批了一份奏折:“是嗎。”
趙光義瘋狂點頭:“是!二哥!你信我啊,就算是我做的,這一次有天幕示警,我也必不會重蹈覆轍。”
趙匡胤心里的怒火已經(jīng)積攢到一個臨界值,他猛地把筆拍在桌上,順手往趙光義頭上砸了個茶杯,聲嘶力竭地問他:
“那什么‘臣構(gòu)言’又是怎么回事!我堂堂大宋天子,竟向異族俯首稱臣!無怪乎后人說他是完顏構(gòu)!
這就是你的好兒孫!悅娘子說什么來著?跟你一脈相承的能跑?朕今天算是開了眼了。
趙光義,你最好祈禱朕的德芳德昭都是常人可以理解的原因才沒有登基,不然就算有母后保著你,你看朕敢不敢動手。”
趙光義癱軟在地,完了,一切都完了,他的宏圖大志,他的人生全完了。趙光義恨毒了天幕。
趙匡胤擺手:“來人,把晉王帶到偏殿好好伺候著。”好好伺候幾個字,他加重了語氣。
宮人將趙光義帶了下去。
趙構(gòu)這邊,自從上次唐宮夜宴他說了句話就被群起而攻之后,他單方面切斷了跟天幕的所有聯(lián)系。
只要自己不看,別人就不會讓他煩心,主打一個掩耳盜鈴。只是他不知道,臨安的天。很快就要變了。
趙宋這邊祖宗修理弟弟兒孫打的熱鬧,天幕上現(xiàn)代觀眾們提到趙構(gòu)還是群情激奮,這種垃圾無論罵多少次都不解氣。
九州一色的霜:還是那句話,完顏構(gòu)也配?垃圾就該待在垃圾桶里。
草莓奶糖:顏真卿不需要他貼金,人家自己本來就是閃閃發(fā)光的真金,那句話怎么說來著,別臟了顏大人輪回的路。
咪咪是只小貓:感覺什么污言穢語放在他身上用來形容他都挺合適的,畢竟他們絕配。
俞悅:“好了好了,不說他,一說就生氣,我們繼續(xù)看顏真卿的作品,這里除了他的第一塊碑《多寶塔感應碑》,還有他人生中的最后一塊《顏氏家廟碑》。